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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也不行！”

“因為你捨不得嗎？”

對於軒轅澈的步步緊逼，藍靈汐有些無力迴應。

“汐，告訴我，你有沒有，或者會不會捨不得？”

他黑亮的眸子執拗又倔強地盯著她，似乎不得到答案他就不罷休一般。

藍靈汐想說不會，可對上他清亮的黑眸，那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卻死死卡在了喉間，怎麼也說不出來。

軒轅澈將她抱得更緊了些，似乎這樣能給她一些勇氣一樣。然後俯身貼近她的耳畔，柔聲問道:“汐，會不會？”

那聲音彷彿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般，讓人在不知不覺間說出心裡話。

“會，我會捨不得！澈，我捨不得你死！”

找到了一個出口後，後面的話彷彿變得沒那麼難，而且說完以後，藍靈汐自己感覺先前壓在心口讓她喘不上氣的東西在這一刻莫名消失了。

這一刻，軒轅澈感覺眼眶中彷彿有一種溼潤之意在湧動。喉嚨一緊，有些哽咽之意。

“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心中是有我的！”

藍靈汐將雙眸閉上，掩去眼底所有的思緒。她究竟是怎麼了？她確實捨不得澈去死，如果他死，她的心一樣會痛。她也捨不得晨去死，彷彿突然間，他們兩在她心中有了同樣重要的位置……

藍靈汐忽然覺得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她怎麼可以？怎麼能同時喜歡上兩個人的呢？

“汐……”

軒轅澈正待說怎麼，卻被院子外的敲門聲給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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