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已經施加在了我的身上,似乎是叫八門金鎖,身體感覺很沉重,每一寸面板都在顫抖著……而我已經愈發的興奮,然後我露出了扭曲的笑意,“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啊。雜魚。”
妄言臉上的表情也扭曲起來,她一邊大聲喊著詛咒的話一邊向我本來,而我則大笑起來。一招過後,我甩去手上的鮮血,然後說道,“為什麼像這樣的雜魚總是缺少自知之明。”而我身後,妄言緩緩地倒下。
刺耳的警報聲隨之響起。
“你先走吧。”我對狂龍說道,接下來的事我來處理就好了
“那陸棲,你小心一點。”狂龍猶豫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不一會兒妄言的房子就被圍了起來,我一邊想著領頭的會是誰,一邊活動著手指走了出去,接過來的人是……械靈。械靈旁邊站著的黑髮男人看到我後便直接衝了過來,他也是空手搏鬥的,我記得他是叫青葉,表面看著文文靜靜的,沒想到打起來居然這麼暴躁。
一腳將他踹飛出去,我看著械靈,然後露出個笑容來,“不打了,我認輸。”
械靈嘆了口氣,示意後面的人將我綁上。
“對了,你和我媽說一聲,我不能回去吃晚飯了。”在經過械靈的時候,我說了這麼一句。
“好。”械靈無奈地應了。
*
在組織總部我見到了十大高手當中的大部分人,他們對我都挺感興趣的,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排行第六的貪狼還特意湊過來做了個自我介紹,“我是貪狼,你應該在電視上見過我,以後我們估計就是同事了。”
還真是冷酷的競爭手段啊。我這樣想著,也對他露出了笑容,“你好,貪狼,我叫陸棲。”
當晚,電視臺便開始播出新聞,第九強者妄言在與喪屍戰鬥的過程中犧牲,由陸棲繼承她的位置。我的照片在電視臺裡被滾動播出,我想我母親一定看到了,我又讓她失望了。
在正式成為政府的人之前我還是被關了幾天,中間械靈來看過我一次,他說政府那邊已經討論好了,在進行心理輔導後就將我放出來。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其實我並不擔心我的處境,如果我要越獄的話並不是很難。排行第一的斬穹現在不在R市,我覺得沒人能攔得住我。
“我聽狂龍說了你的事。”械靈說道,“陸棲。”
我沉默了會兒,然後說道,“等我出來後,我幫你改造盔甲吧,我這段時間在牢房裡一直在思考著改良方法,我覺得可以把盔甲核心放進你的身體裡。”
械靈有些意外於我的言辭,但還是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充當我和母親傳話的傳聲筒,我不想讓母親看到我被關在牢裡的樣子。
三天後我被帶到了心理輔導室,三面銅牆鐵壁,另一邊則是巨大的鋼化玻璃,玻璃後坐著的就是心理醫生……居然是楚漠北。
他卻是一臉平常,好像早就知道是我了。
“我以為你是外科醫生。”我說道。
“輔修外科。”他說道。
“我該慶幸你給我做了這麼多手術後我還沒死麼?”我說道。
楚漠北沒有答話,而是真的開始進行心理輔導。我有點想睡覺,但還是打起精神來回答著他的問題。
“這樣,我給你說一些詞彙,你把聽到這些詞的第一聯想詞告訴我。比如如果我說喪屍,你想到的是死亡,就把死亡這個詞說出來。懂了嗎?”
“懂了。”我回答。
“蘋果。”“腎。”
“水。”“生命。”
“槍。”“父親。”
“戰鬥。”“……樂趣。”
“女人。”“性別。”
“頭。”“目標。”
“妄言。”“賤人。”
“政府。”“□□。”
“yu望。”“zuo ai。”
“孩子。”“希望。”
“老人。”“人性。”
“薄言。”“賤人她哥。”
“茨木。”“茨木童子。”
“……”楚漠北看了一眼我,我輕咳了一聲,然後他繼續說道,“狂龍。”
“小弟。”
“楚漠南。”
我沉默了,沒有回答,然後楚漠北又說了一遍,“楚漠南。”
“男友。”我說道。
楚漠北扣了扣桌子,說道,“第一反應。”
“死亡。”我說。
“楚漠北。”“很大。”
“……”楚漠北繼續無言地看向我,我聳了聳肩,說道,“第一反應。”
楚漠北合上了筆記本。
“結束了麼?”我問道。
“不合格。”楚漠北說。
“……我感覺你這是在公報私仇。”我說道,“我以為這些心理測驗都是過個程式的。”
“是。”楚漠北居然就這樣承認了。
於是我舉起拳頭走向鋼化玻璃,一拳打了過去。裂縫,再一拳,兩拳,警報聲響起,鋼化玻璃被我轟開一個洞。我跳到桌子上,然後居高臨下地對楚漠北說道,“我先回去了,我和我媽說了今晚回家吃飯。”
楚漠北的身後出現飛刀,然後被我一拳打落。我從桌子上跳下來,向前走了幾步,然後想了起來,回頭說道,“你也和我一起去吧,我媽好久都沒見你了。”
於是十分鐘後,政府內部傳來訊息,陸棲越獄,還綁架了楚醫生。
☆、第五章
最終我還是取代了妄言的位置,出乎我意料的是薄言居然一直都沒找過我麻煩。做好足夠的前期研究後我便給械靈動了那個手術,我借用了楚漠北的地盤,楚漠北還挑撥離間和械靈說那是陸棲第一次動手術,械靈笑著說沒關係,他相信我。
械靈的身體真的是很瘦弱很瘦弱,骨骼似乎也變小了很多。我撫摸著他的身體感覺有點心疼,大學時候的他是多麼的意氣奮發,可現在卻變成了這樣。他咬著唇看著我沒有說話,我問他需不需要麻醉,他做了否定的回答,他說現在他的身體已經沒有多少感覺了。
我點頭進去取實驗器材,等我回來後卻發現了一些比較尷尬的事。哦是的,赤身luo體躺在試驗檯的械靈硬了。
“我……那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械靈哭喪著臉說道,“自從我穿上械靈盔甲後,這是第一次。”
我輕咳了一下,說道,“那就等等吧。”
二十分鐘過去了。
“……我就直接開始動刀子了,沒有多大影響。”我說道。
“好。”械靈乾巴巴地說道。
將頭髮盤起來,我熟練地操控著刀子切割著他的面板,他不由自主地發出輕聲的嘆息,我問道,“很痛麼?”
“不是。”他垂著眼,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最後將械靈核心和他的神經相連的時候他的表情介於扭曲和歡愉,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