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動彈,顯然有些不太合適。
餘淵臻當然考慮到了這一層,很明確的表示,餘鴆要是腦子還沒好的話,可以繼續待在醫院裡好好治治,他們就先走了。
說白了想過二人世界。
助理在一旁徵詢他是要現在要搬東西走人呢,還是就讓他們先走回頭他自個兒一人回去。
那一瞬間,餘鴆腦中一閃而過餘辜的面容。
按餘淵臻的意思,餘辜不可能被一個人丟在這裡,十有八-九對方捨不得要帶身邊。他一下子又煩躁了起來,反射性的伸手想要揉一揉頭,又想起自己腦門這情況最好還是別揉了。
傷口再崩再縫就難看了。
餘鴆斂下眼,盯著自個兒那毫無花紋的被子,枕頭被褥柔軟暖和,他的心非但沒給捂暖了,反倒心上還裂開了一條縫。他手不自覺地隔著紗布撫摸被餘辜砸出來的陳年舊傷,那是對方遺留給他的痕跡,語氣平淡道:“去收拾東西吧。”
那就是要跟餘淵臻一道做個礙眼的意思了。
助理得令一擼袖子又是忙上忙下搬東西,餘鴆就靠在病床上春秋傷悲。
他才沒有多想去看幾眼那個人的意思,他只是不想錯失了跟餘淵臻一起早先一步回去的機會。
……晚點回去其實也沒什麼的。
越想越是煩困,餘鴆都已經糾纏不清楚自己現在想要的是什麼,總在一些不該糾結的事情上糾結,惦記著不該去惦記的人。
他還記得餘辜那含譏帶誚肆意極了的眉眼,明明應該是咬牙切齒對方的囂張,腦中卻不自覺浮現出對方另一幅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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