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汁麻痺之性便在於其毒性，少用者會心慌，嗜睡，無力……而多用者則會積累毒素，突然猝死！

而鳳殿裡的香料便摻了此花，因不是直接使用汁液，且此花無味毒性隱蔽，故而……”李嬤嬤突然吞吐，惹得孫粲忙道:“故而什麼，嬤嬤倒是說啊！”

“故而那些沒人來請平安脈的大夫並未看出端倪，而娘娘也會漸漸麻痺各個感官，先是嗅覺，再是味覺，其次是——”

孫粲強鎮心神，“嬤嬤可確定便是那花作怪？方才也說了此花無味，嬤嬤為何，為何這般確定的樣子。”

“夫人有所不知，此花雖無味，但其極畏寒，若是澆盆冰水或是雪水，即便是燒成灰燼也會散發一股惡臭。”

孫粲默了片刻才道:“此花都生在什麼地方？”

“這在帝京算是稀罕物，少見。但在遠一些鄉下便是尋常的花草，因為極好種植養活，且也有些麻痺作用，有的地方的人便是專門種植這東西的。”

“專門種植？”

“是，此花的汁液可以提煉出一種膏體，製作方法如何奴是不知的，不過聽聞那花——有的地方便專門收購。傳聞有，有助情功效……”

“咳咳咳！”孫粲剛飲了一口茶水便差點噴出來，好容易才緩過來。

助情？這又是個什麼，什麼玩意？若是葉氏所為，她弄了這麼個玩意兒給應皇后……這是生怕自己的恩寵太多了嗎？

外頭好像有些吵鬧，孫粲起身走至窗前，卻見是應冀回來了，披著件大氅，也不撐傘便往這裡過來，似乎感覺到她的目光，還往這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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