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快活,笙郎再讓母妃快活快活可好,這樣就不會傷心地哭了……其實……笙郎還沒有快活夠呢,笙郎的小雞雞又硬了起來,硬邦邦的,憋的很疼……母妃心疼心疼笙郎,讓笙郎再把小雞雞放進去好不好……母妃不說話就是同意了啊……”
說著霍謐笙就抬起了香貴妃的一條玉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不過冥冥中感覺這樣好像能讓小雞雞戳的更深一點,更讓母妃快活一些!
霍謐笙單手掐著香貴妃那雪白嬌嫩的臀瓣,扶著那重新精神抖擻的大肉棒又捅進那柔軟水潤的小花穴裡,腰間聳動勁挺重重搗弄進去全力衝刺將花壁上的花肉褶皺似乎都給撐平了一樣,因著裡面還有遺留的精水蜜汁滋潤,他覺得這次的抽送越發如魚得水,這次他幾乎都不捨得從將大棒子從身下人那迷人嬌小的穴內扯出,越發玩出經驗的霍謐笙還學會了幾淺一深的衝著撞著,可謂花樣百出。
”唔……要命了……不要了……笙郎,求你……“香貴妃求饒的聲音都嘶啞到不行,被那又是猛地塞進去拔出去的大棒子弄得小穴脹痛,可是更多的又是酥麻難忍的快感席捲而來……
她沒想到這臭小子精力如此充沛,還學的如此之快,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花樣,簡直讓她渾身抽搐不停,叫喊不斷……
她覺得現在自己才是中了依蘭花香一樣神志不清,她手腳麻軟,整個人迷亂到了極點,歡愉到了極致……
被滾燙粗壯的大棒子撞得暈暈沉沉恍恍惚惚間,她似乎感覺到自己又攀上了好幾次情慾巔峰噴了好幾次春潮滿滿,整個人酥酥的爽了又爽,麻了又麻,整個人最後竟生生被身上人給幹暈了過去……
心機寵妃vs冷宮皇子10是說笙郎乾的淫蕩母妃連連噴水哭爹喊娘這事情嗎
待香貴妃從酣睡中悠悠轉醒時,已是次日中午。
她面上潮紅渾身痠痛,特別是腰背和雙腿幾乎只是輕輕一動都覺得似乎像是散了架一般。
她已是醞釀出不少情緒與眼淚來扮演一個關心庶子卻遭凌辱輕薄的可憐妃子,勉強抬眼打量四周,準備看看這個大膽強上庶母的九皇子究竟在何處?
是不是跪在床邊悔恨不已,懊惱不已的涕泗橫流模樣?她倒是想聽聽他如何解釋昨晚的失態無恥?
無非都是巧言令色說什麼孩兒糊塗之類的話,屆時她一番灑淚憂傷,一番動情責罵,做足高高姿態再輕輕放下。以此為把柄威脅這個年輕規矩的皇子大可招之則來揮之則去,讓他以後都成為她床上的入幕之賓,甚至連政事上也要聽她使喚……
再用她那勾人的身體稍稍給他點甜頭讓他食髓知味,不愁以後等九皇子登上大寶之位,她坐不上太后的位置!到時候她成為至尊太后權威一方,大可廣納男寵,自是逍遙無邊……
她主意打的美妙,可映入眼簾的卻根本沒有什麼痛哭流涕的九皇子,而是滿屋子十分熟悉的陳設裝飾,她現在……
是躺在她平日歇息的牙床之上,她貴妃寢宮裡放置的牙床,而非昨夜的皇子寢殿!
她是怎麼回來的?發生了什麼?她掀開錦被一看,自己身上穿的也不是平素入睡時穿的錦緞寢衣,好像是略略有些寬大的細棉褻衣……
她向來都是名貴華緞,不會用這平民用的棉布做衣裳!
香貴妃不禁覺得很是古怪非常,難道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場夢不成?要不她為何是在自己寢宮之中?
可這細棉衣裳,她扯開衣襟往裡面看了一眼,酥白肥乳上滿是青紫的斑駁痕跡,這……昨夜的一切是真實發生的,那從昨夜她暈過去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掙扎著就想起身喚身邊的貼身侍女,張口便覺喉嚨乾澀,出口的聲音都帶著幾分粗重的沙啞氣息:“寫墨,聽書……咳……你們在哪?現在是什麼時辰?”
結果聽書寫墨沒有喚來,反倒是九皇子霍謐笙掀開層層珠簾帷帳走過來了。
他一身錦衣華服逆著陽光,大手一甩錦袍下襬,大步流星走過,整個人年少英俊高大挺拔,格外的精神煥發神采奕奕。
“現在已是晌午時分了!母妃……”他隨手一抹額上溼漉漉的細密汗珠,俊臉上滿是憂心忡忡的神色,看著香貴妃艱難的動作疾步上前,幫著香貴妃弄好靠背的大寬枕,親熱的說道:“香母妃,你可終於醒了……笙郎好生擔憂,母妃昨日徹夜照顧笙郎,結果卻是累病了自己,笙郎當真慚愧不已……還特地在上午騎射功課進行一半跟師傅請假,來看望照顧母妃,至於聽書寫墨他們,孩兒讓他們去御膳房盯著給母妃熬藥熬粥去了……母妃昨夜辛苦了,為了笙郎弄得自個兒著涼得了風寒,笙郎好生惶恐,笙郎決定親自來照顧母妃,笙郎的拳拳孝心一定能讓母妃早日康復的!”
香貴妃確實從醒來便覺得頭重腳輕面紅耳熱的,卻沒想到自己真的是染了風寒之症,昨夜自己穿著涼薄還在寒寒夜風中走動,然後和那廝……一番雲雨纏綿時也是忘了蓋上棉被,又是流汗又是吹風的,她身子本就嬌生慣養,如此好生折騰了一夜,得了風寒倒不稀奇。
然而稀奇的是……這個九皇子鎮定自若,似乎昨夜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言語中還保持著之前的“母慈子孝”,對她這個庶母關懷備至……
若非她清楚的記得昨夜那場抵死纏綿的歡愉雲雨,還有現在身上痠痛不已的感覺以及雙腿間腫脹破皮的不適,她還真的會以為昨夜的一切只是她的癔想!她精通醫理,知曉依蘭花根本不會讓人忘卻記憶,這混小子約莫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呢!他難道以為裝作什麼都記不得了,她就會讓他矇混過關不成!
而且香貴妃覺得霍謐笙剛剛說的話著實刺耳,字字句句和他昨夜前去照顧她的言語有八分相似,還有照顧她的樣子,剛剛幫她弄枕頭,現在幫她掖被角的舉動和她昨夜的所作所為一模一樣。
她漲紅了臉,甩開霍謐笙想幫她掖好被角的大掌,很是義憤填膺痛心疾首,不過虛弱嘶啞的聲音削弱了幾分她的氣勢:“孽子還不跪下,昨夜你毫不尊重我這個庶母,竟對我做出……那等……那等無恥齷蹉,禍亂綱常之事……今日……怎能裝的毫無印象,還這樣……乖巧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