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侵略目光輕彎唇角,她扶著霍謐笙躺下,幫著霍謐笙躺好:“這可不行,母妃得看著笙郎好轉才能放心!母妃不怕生病的……哎呀,母妃這身確實不妥了,當時聽說笙郎病了時母妃正在沐浴,一時情急就隨便拿了一件,就套了披風跑著來看你……“
她裝作無意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嘟嘴自嘲道:”母妃倉皇間倒沒注意自己的穿著打扮,定是剛剛心急連衣帶都沒繫好,跑動間也是鬆垮了些……剛剛照顧你時,為了方便脫了披風,幸好宮人都被我罰了不在殿中,要不母妃可是丟了臉了……母妃這樣可是讓笙郎看了笑話?”
香貴妃自然不是如她口中所說的那樣心憂皇兒,倉皇著急了些這才衣衫不整。
畢竟就連九皇子這什麼發熱的毛病也都是她搞出來的呢!什麼焦急趕來衣衫凌亂都是她的計謀。
心機寵妃vs冷宮皇子5 扶著那堅硬物什便戳進了粉嫩小花之中
為了毫無痕跡地成功勾搭上這剛從冷宮出來的皇子,她可是煞費心機,先是偷偷在皇子寢殿中的香爐里加了一丁點具有催情效果的依蘭花蕊,分量雖少讓太醫不易察覺藥效,但仍然能讓九皇子渾身發熱夢魘不斷,形成一種因勞累而風寒發熱的假象。
然後她再借著關心皇子的名義前來探病,再罰了宮裡伺候主子不得力的奴婢侍從,好讓宮裡只有他們二人單獨相處。
她還特意算準時間沐浴,在溫泉水中加了不少依蘭花瓣泡澡讓身上染滿依蘭花的濃郁芬芳,再裝作聞訊焦急奔跑而來,薄汗輕灑好讓依蘭花香的催情藥效發揮到極致,如果說香爐裡的依蘭花蕊是讓男人情動勃起的引子,那麼她身上薰染上的依蘭花香便能讓男人意亂情迷,徹底喪失理智。
香貴妃餘光瞥到霍謐笙緊緊握在一起的拳頭,手背上已是青筋暴起,看來忍得真是辛苦呢。
她心中不免嘖嘖稱歎他的自制力,按理來說現在他應該是早已按耐不住的直接將她這等尤物撲倒了,沒想到還能撐得住,言語中還能有理有據恭恭敬敬的,對她這個名義上母妃還是蠻能自持隱忍的,當真不能小覷……
不過更不能小覷的可是那西域諸國進貢而來的依蘭花才是,聞到花香的男人越壓抑越忍耐,一會兒藥效爆發時便越猛烈越狂放呢!看他眼中亦是瞳孔渙散情慾高漲的模樣,怕是也忍不了幾時,他苦苦掙扎的理智估計馬上就要土崩瓦解了!
霍謐笙也覺得腦袋越來越重,昏昏沉沉到神志迷離,眼前的香貴妃都成了虛虛的晃影搖來晃去的,他覺得胯下的那東西充血腫脹到了極點,憋得生疼好像馬上都要爆炸了一樣,他壓抑著心中強烈到極點的扯破身旁佳人衣衫把她狠狠撲倒在床的衝動……
這是他的香母妃,是他父皇的女人,是將他視如親子如斯呵護宛如親孃的女人,他不可以有邪念的!不可以!
他不由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努力搖頭保持清醒,保持該有的涵養溫聲道:“沒……沒有……孩兒哪裡敢看母妃笑話,母妃對孩兒這麼關懷……孩兒感激涕零,還能母妃早點回宮歇息,母妃若是因為孩兒累病了或者過了孩兒身上的病氣,孩兒心中會不安惶恐的……”
“笙郎……這孩子還真是體貼……母妃把披風穿上便不會著涼的,母妃怎麼能丟下生病的笙郎一個人離開呢,母妃不放心的!”香貴妃看出來霍謐笙此刻是強弩之末,她怎麼可能此時離開呢。不過這孩子性子還真是堅韌不拔,苦撐到現在,也罷,她便幫他一幫,忍過頭憋壞了多不好啊。
香貴妃裝作伸長胳膊準備去夠床頭放的披風,實則卻是故意把胸前低垂飄揚的絲帶下襬往霍謐笙大手與身體的縫隙間繞去,她身子一動,本就鬆垮到不成樣的絲帶被隨之拉扯開來,小小的抹胸布料也倏地散了開落了下去。
胸前那兩團如花樹堆雪的飽滿雪玉一下便跳脫出來,在霍謐笙的眼前晃晃悠悠顫個不停,一漾一漾的雪色乳波簡直迷人到了極點,還有那雪色中間兩抹玫瑰色澤的嫣紅凸起,玲瓏嬌顫,淫靡挺翹。
霍謐笙只覺得腦子轟地一聲炸了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大掌已經順從心裡最深處的渴望握住了那雪粉嬌盈的兩團乳肉,唇舌也吻上了那漂亮圓潤的肩膀和優雅的蝴蝶鎖骨,流連忘返。
感受著掌心那無法一手掌握的軟膩酥滑,霍謐笙直接五指合攏握緊,對著那白嫩的酥肉重力揉弄死命揉捏起來。
兩指一捻,對著那小小的嫣紅尖兒就是又捏又磨的,愛極了那由軟便變硬的觸感:“唔……好軟,好喜歡……”
“唔……笙郎……你怎麼……怎麼可以……扯了母妃的衣服……嗯……不要……”被那粗糲糙硬的大掌狠命揉捏著乳肉,飢渴多年的香貴妃不由舒服地叫了一聲,卻馬上反應過來,說出她該有的臺詞。
她緊緊夾住已然溼潤的腿心悄悄扭擦,裝作躲閃推拒的樣子卻順勢倒在了霍謐笙火熱的胸膛裡,她腰身一軟,還挺胸將雪乳越發努力地往霍謐笙的手心裡送,好喜歡這樣年輕火熱的身體,好棒!
唔……再重一些,唔……好熱好硬實的大手……
唔……這壞小子都把她那粉嫩的尖尖給揉的又舯又硬了……
“唔……不要……大膽,笙郎……你這是在做什麼?是不是生病生的癔症了,快放開……我是你香母妃……”嘴裡說著不要不要,聲音卻是嬌滴滴軟嚶嚶的,幾乎可以媚的出水,而且香貴妃的身體也是誠實到不行。
她輕輕扭動翹臀,藉著掙扎的力道蹭掉霍謐笙下身蓋著的棉被,讓自己溼漉漉的腿心緊緊抵上霍謐笙那高高翹起的火燙大東西,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輕輕研磨那火熱堅硬的粗長觸感,唔……好熱好喜歡,脊背上竄起一股子酥酥麻麻的快感,唔……她要這個男人……
“母妃……我……我這是怎麼了……”聽見香母妃的字眼,霍謐笙陡然恢復了一絲迷亂的神志。
他從那香噴噴的脖頸間抬頭,看著那被他啃出斑斑紅痕的雪肌玉膚,他抓著那凝脂雪乳的大手忙不迭鬆了開來,手心似乎還留著那溫潤滑膩的觸感,他不由使勁搖晃著發昏的腦袋看著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