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身上快活,怎麼成了他身子被佔?
“主上你不用擔心,一切交給屬下解決。”
修羅道主指使地獄道主記錄房內的情形後,對著神荼身後的韻清說道:“這位公子,昨晚你與我家主上有了夫妻之實,雖然我們主上年紀尚幼,懵懂無知,但是公子既然做出此事,就該對我們主上的清白負責!”
韻清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抓姦在床,早就慌了心神,聽到修羅道主這樣咄咄逼人的話語,也只是心虛地小聲回道。:“你們先出去,讓我們穿上衣服再說。”
“一柱香之後,我們大堂見。”修羅道主好像這時候才發現此地實在不是談事的好地方,於是帶著地獄道主轉身退下。
這二人一走,韻清高懸起來的心才放了下來。慌張過後,韻清自然將怒火發洩到神荼身上。
“都怪你!”
神荼笑嘻嘻地抓住他踢過來的白皙的腳丫。
“哥哥別生氣,阿荼皮糙肉厚,要是把哥哥的腳咯傷了就不好了。”
“滾!”
韻清不想與他計較,正想起身穿衣,誰知腳一軟就踩空差點摔下床,還是神荼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身子。
“哥哥身子還沒好利索,讓阿荼幫你穿衣吧。”
韻清原以為神荼這種嬌生慣養的冥界之主應該不懂伺候人穿衣的活計,不想他動作十分熟練,似乎以前做過無數次一般利落幫他穿上衣袍。
“哥哥可要束髮?”
韻清見神荼一臉蠢蠢欲動想幫他束髮的模樣,直接回絕道:“不必了。”
他習慣用髮帶將頭髮半紮起來,束髮那種被禁錮的感覺讓他格外不適應。
“好吧,那哥哥我扶你出去吧。”
韻清看著神荼這狗腿的模樣,十分無奈,他原以為小圖黏他是動物的屬性,沒想到它化成人型成了冥主神荼還是一樣喜歡黏他獻殷勤。
【作者有話說:四十四章聖誕福利版晚點發後援群裡】
☆、第四十五章 木已成舟
第四十五章 木已成舟
兩人收拾完畢來到大堂時,酒樓大堂已經換了一副模樣,閒雜人等被兩位道主轟了出去,大堂顯得格外空曠,這場面就像是三師會審一般,讓韻清不由有些膽怯。
他總覺得這時候站出來,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哥哥,是不是腰還酸?阿荼扶你吧。”出門時韻清拒絕了他的攙扶,自己忍著疲憊的身軀出門。神荼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如今找到機會,自然又狗腿上前幫韻清揉後腰。
“大庭廣眾的,你做什麼呢?”見修羅道主與地獄道主望了過來,韻清頓時臉一紅,衝神荼喝道。
“主上,韻清殿下,既然你們都收拾好了,也該來談談你們的婚事了吧。”
婚事,韻清吃了一驚,發生什麼事情了?這修羅道主的話為什麼他聽不明白?
“什麼婚事?”未等韻清開詢問,另一道清朗的聲音率先插了進來。
韻清抬起眸,對面的過道的穿著一身雲墨色儒衫的韻羨扶著額頭難掩倦意地走進大堂。
“魔主陛下。”修羅道主對韻羨行了一禮後,便氣勢洶洶地說道:“令弟昨晚奪了我們主上的清白,為了我們主上的清譽,令弟必須嫁給我們主上為後此事才能了!”
“奪了你們主上的清白。”韻羨一愣,腦子有些轉不過彎的模樣。
“阿清,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你怎麼跟他們主上扯上關係。”
面對最親的家人的質問,韻清有些恥於開口,支支吾吾半響才拉過神荼對韻羨說道:“小圖就是他們主上。”
小靈寵突然大變活人成了冥界之主,饒是韻羨見多識廣也不由吃驚,他居然看走眼了?
“那他們說你奪了他們主上清白又是怎麼回事?”
“不關哥哥的事,是我喝醉了胡鬧,哥哥被我纏得煩了才答應我的求歡。我不許你兇哥哥。”
韻羨難得對韻清聲色俱厲,端起兄長的姿態,不想韻清還沒反應,神荼先不滿地把韻清護在身後,生怕他受半點委屈。
“主上!”地獄道主聞言連忙對神荼擠眉弄眼,生怕這耿直的孩子誤了他們事。
“哦?”韻羨聞言鬆了口氣,轉而對修羅道主道:“汝主已言明此事乃是因他所起,道主二話不說就將過錯賴到我弟弟身上未免有失偏駁。”
“就算是我們家主上主動的,他們之間木已成舟,沒有迴轉的餘地,這親他們必須成了。”就算被自家主上拆臺,修羅道主依舊臉不紅心不跳梗著脖子一臉理所應當地說道,末了衝神荼誘惑道:“主上,你想不想韻清殿下做你的的新娘?”
讓韻清做他的新娘……神荼自然想,他此生為韻清而生,自然想名正言順地與韻清結為夫妻。
可是……
看著韻清悶悶不樂的模樣,神荼出乎預料轉身拉起韻清的手問道:“哥哥,你願不願意做阿荼的新娘?”
此言一出,修羅道主與地獄道主大感不妙,他們好不容易將韻清逼到這個地步,只差那麼一點點就能把這婚事給定下來。哪知神荼突然生變,問起韻清的意見。
明眼人都看得出韻清一臉不情願,神荼把決定權交到韻清手中,結果還不明顯嗎?
“若我不願呢?”
“那阿荼就等到哥哥願意做我的新娘那一天,再跟哥哥成親。”
從未有人,願意聽取他的意見。
看著神荼明明很失落,卻強顏歡笑跟自己說要等到他願意嫁給他那天,韻清雙眼突然發酸。
他何德何能,竟讓這麼一個純真的孩子真心以待。
“你讓我考慮考慮。”
許是神荼眼裡的光芒太亮,竟逼得韻清不敢直視,轉身便倉皇而逃。
主角一走,這戲還怎麼唱下去,修羅道主恨鐵不成鋼,疑惑地說道:“這樣拖拖拉拉下去,要等到何年何月?”
一旁自從看到韻清失魂落魄逃走後便臉色陰沉的韻羨冷哼一聲,說道:“你們主上甜言蜜語張口就來,還擔心這親不能成嗎?”
話雖說得酸,韻羨心中也明白不能任韻清逃避,於是便轉身出去尋他。
韻羨找到韻清時,他正抱膝坐在通凡河一處人煙稀少的臺階上,曉花擎露妒啼妝,風和百花香。韻清皺著眉看著河上殘破的花燈時斷時續,孤苦無依漂泊在水面的模樣,也知道在想什麼。
“阿清。”韻羨喚了他一聲,韻清沒有應。
於是他又開口喚了一聲,韻清才後知後覺回頭。
“阿哥。”
“想什麼呢?”韻羨在他身旁坐下,抬手將他髮絲上沾到的晶瑩露珠抹去。
“這裡寒氣未褪,你也不怕著涼了。”
看著韻羨一如既往溫潤如玉模樣,韻清卻覺得有些看不透他。
“阿哥,昨晚可是你在我們酒水裡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