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目光從她瘦弱的胳膊和細得跟豆芽菜一樣的身體掃過,好脾氣地勸了一句,“你打不過我的。”
池沐沐生氣地瞪了他一眼,“我不是說滅你。”
池行樂毫不在意地“哦”了一聲,面無表情地等著她的下文。
池沐沐垂著眼皮輕輕抽動了一下鼻翼,爾後抬起胳膊抹了一下腮邊的眼淚,“二哥,爸爸說要以虐兒的罪名起訴媽媽,你怎麼想?”
白秀雅虐待池行樂的時候,池沐沐還很小,一個牙牙學語的幼童,證詞是不可信的,池延安最近為了收集能把白秀雅送進大牢的證據忙得焦頭爛額,好幾次池沐沐夜裡驚醒,都看見他的臥室還亮著燈,池延安偶爾還會對著池行樂房間裡謝柔的單人照片拭淚,人好像一下子就老了十歲,雙鬢都長出了白色的髮根。
池沐沐問池行樂怎麼想,池行樂還真的沒想過他要怎麼想,因為他的人生好像一直以來都是被別人推著走的,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他想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的時候,偏偏就有人去勾動起他腦子裡那根栓緊了的弦,讓他想起了所有的事情,現在事情想起來了,陰影變得更加清晰,他甚至懦弱得沒有辦法去克服一絲一毫那些埋藏了很多年的恐懼,這時候有人又來告訴他,讓他去直面那些痛苦的記憶,去把自己悲慘又可憐的童年再挖出來一次,好把壞人繩之以法,但是壞人抓住了,那麼他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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