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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戰過後,停車場裡出現了一種極不正常的死寂。
司空摘星裝腔作勢地咳嗽了一聲:“回去?回去就回去,肚子餓了,正好去吃早餐。”他在蔡小佛瘦削的肩膀上重重一拍,“走吧走吧,聽鷹的話,總不會錯的。”
兩人剛剛要旋身回來,一個高高瘦瘦的白衣年輕人踉蹌著從一輛別克房車後走出來,左手裡拎著一支烏油油的步槍,一邊走,一邊警覺地四處張望著。
“田七,哈哈,田七——”司空摘星的笑聲瞬間即被驚呼取代,因為白衣人的兩個肩窩位置都在汩汩地向外流血,從肩頭一直染紅到褲腳。
白衣人有一雙又黑又亮的眼睛,眉形修長,唇紅齒白,齊肩的捲髮鬆散披拂著,如果把手裡的長槍換成電視臺藝員的麥克風的話,立刻便絲毫不遜色於那些風頭正勁的影視明星。他就是田七,一個冷眼看世界、單槍闖江湖的天蠍座美男子。
“鷹?”田七的眼睛亮了起來,眸子如同冰水裡浸過的黑寶石,帶著不怒自威的凜凜寒光。目光是冷的,但我能感受他心裡的熱情,每一次見面時,他都用這種外表冷漠、內心火熱的眼光看著我,很多令人熱血沸騰的豪言壯語,都在無言的對視中默默閃過。
“司空、佛爺——”田七笑了,但看著他們兩個時,寶石般的光芒就悄悄熄滅了。
“怎麼弄成這樣?”我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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