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襯衫,難怪該冷了。”
嚴睿吸吸鼻子,眼睛微紅:“也不是很冷。”
蘇湛摟過嚴睿的腰,讓他靠在自己懷裡:“沒關係,我比較熱,給你暖暖。”
“我們去那顆椰子樹下坐會兒吧。”嚴睿指了指不遠處高聳入雲的椰子樹。
“累了?”蘇湛親親冰冷的臉頰,“不如我們回酒店去休息?”
嚴睿不太想回去:“我想去那裡坐會兒,回酒店太無聊了。”
“好,那就再坐坐。”蘇湛一邊說,一邊蹲下身,對嚴睿說道,“來,我揹你過去。”
嚴睿想要拒絕,但蘇湛催促道:“別磨蹭了,趕緊上來。”
嚴睿的個頭與蘇湛差不多,但體重卻差了十萬八千里,蘇湛覺得嚴睿太輕了,忍不住抱怨:“你怎麼那麼輕,是沒吃飽嗎?”
“我吃得還挺多,也不知道為什麼,體重就是不見漲。”嚴睿苦惱地說道。
蘇湛輕笑:“那我得再多餵你一點,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兩人有說有笑來到椰子樹下,蘇湛靠著粗糙的樹幹,讓嚴睿躺在自己懷裡,手指時不時撥弄幾下柔軟的髮絲。嚴睿在蘇湛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摟住他的腰,微涼的紅唇無意間擦過男人的下顎,如同輕飄飄的羽毛拂過心尖,弄得人心裡癢癢的。
“睿睿,我們在這裡做一次吧。”蘇湛舔舔嚴睿的雙唇,溫柔的嗓音中帶點撒嬌的意思,很難讓人拒絕。
嚴睿腦子一熱,點點頭,下一秒就被蘇湛摁倒在細軟的沙灘上。漆黑的夜空下,星星閃閃發亮,嚴睿細瘦的腰被蘇湛牢牢鉗住,溼噠噠的肉棒死死頂在穴底的嫩肉上,繃緊的小腿微微顫抖,雪白的屁股因激烈的抽插而抖得像篩子,淫亂的景象看得人血脈膨脹。
如果這時有人經過,大概只能看到嚴睿兩條細白的長腿被蘇湛分開到極致,那張泫然欲泣的臉則被男人護在身下,完全不捨得讓別人看去分毫。嚴睿柔順而乖巧,他張開唇,任由蘇湛奪取他的呼吸,又粗又長的肉棍毫不憐惜地攪動肉穴,好幾次頂進了緊窄的腔道,痠疼的飽脹感裡摻雜著令人痙攣的酥麻。
“喜……蘇湛,喜歡……”好不容易獲得新鮮空氣的嚴睿迫不及待地和蘇湛告白,甜膩的呻吟幾乎能夠融化人心,“我喜歡你……蘇湛,嗚嗚,好深,插到那裡了!”
“插到哪裡了?”聽到嚴睿表白的話,蘇湛抽插的動作越發兇狠起來,像是恨不得將他揉碎。
“啊嗯……生、生殖腔……要被插穿了!”嚴睿有種連心臟都被一併填滿的錯覺。
蘇湛繼續問道:“是誰插進去了?”
“蘇湛,是蘇湛……”嚴睿哭著叫道,“要壞了,蘇湛……我要壞掉了!”
“不會的。”蘇湛的聲音溫柔得幾乎要滴出水來,“就算真的壞了,我也會幫你拼回去。”
抵達高潮的瞬間,嚴睿不停呼喚蘇湛的名字,兩顆心前所未有地靠近。蘇湛和嚴睿同時感覺到心臟的位置狠狠抽搐了一下,緊接著與兩人相知相遇的畫面如走馬觀燈般在各自腦海中一閃而過,一瞬間彷彿有什麼變得不一樣了。
蘇湛眼睛輕輕一眨,不知從何而來的淚水滴落在嚴睿的淚痣上。
這就是傳說中,Alpha和Beta的靈魂締結——在抵達愛慾高潮的時刻,往事曇花一現,彼此的愛意以回憶的方式傳達,心口滾燙的觸感就是最好的證明。
第47章
嚴睿哭得嗓子都啞了,紅腫充血的後穴被肉棒插得無法合攏,蘇湛卻仍不滿足地在他體內橫衝直撞。昨晚從海灘回到酒店後,蘇湛的性器壓根就沒離開過嚴睿的身體,這一大清早的,嚴睿還沒睡醒,就被精力旺盛的蘇湛帶入了另一場情慾的旋渦。
“不要了……出去……”做得次數太多,嚴睿覺得身體都快散架了。
蘇湛又再次哄騙嚴睿:“睿睿乖,最後一次……”
“你騙人……你昨天也那麼說……啊——”溫暖緊緻的生殖腔在不知不覺間被性器侵犯,飽脹痙攣的快感令嚴睿不適應地掙扎起來,“不要插那裡……不要插了……好麻……”
綿軟的哭腔毫無震懾力,蘇湛依舊我行我素,他抱起嚴睿,觀音坐蓮的姿勢令猙獰的兇器進得更深,火辣辣的酥麻感在腔道里密密麻麻擴散開來。嚴睿無助地抓著蘇湛的肩膀,腳後跟不停摩擦床單:“不,不啊……好深,太深了……”
兩人正做得興起,蘇湛的手機卻不適時機的鬧騰起來,他以為是蘇笛回家了,結果湊近一看是一串陌生的數字。
嚴睿可憐兮兮地哀求道:“你先……啊嗚,接電話,別動了……”
“接電話照樣可以操你啊。”蘇湛說著與那張俊美面孔極不相符的下流話,“下面都被我操腫了,還吸得那麼緊。”
“別啊……接電話,你接電話。”嚴睿想要推開粘人的男人,卻不料被抱得更緊。
蘇湛在嚴睿臉上親了一口,這才慢慢悠悠接起電話:“喂?”
“你跑到哪裡去了?”
嚴睿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電話另一端的憤怒,只見蘇湛的臉色由紅變黑,神色也變得難以捉摸:“爸,你怎麼回國了?”
“只許你瞞著家裡人和別人登記,不許我瞞著你回國?”蘇父直接將蘇湛的話嗆了回去,“我現在去接小笛,你馬上給我回家。”
蘇湛沒想到蘇父給他來這招,嚴睿的性格就跟小白兔似的,弄不好三言兩語就被蘇父那個臭脾氣給擠兌走了。
“你爸爸回國了?”嚴睿聽到個大概,不確定地問道。
蘇湛點點頭,揉揉嚴睿軟白的屁股:“沒事。”
“你……先出去。”嚴睿紅唇微微一抿,雙眸覆滿水光,“你爸爸回來了,我們也得抓緊時間回去。”
“不用理他。”蘇湛沒好氣地說道。
“你怎麼能那麼說?他是你爸爸。”
蘇湛輕輕咬了一口嚴睿的脖子以示懲罰:“不許你在床上提別人。”
“你怎麼……”嚴睿紅撲撲的臉蛋說不出的秀色可餐,“連你爸爸的醋都吃。”
“反正你是我一個人的。”
說完,蘇湛將嚴睿壓倒在床上,溼噠噠的肉棍在淫水充裕的後穴裡捅了數百來下,總算是發洩了出來。
因為做的次數太多,嚴睿走路的姿勢都有些奇怪,上樓前還覺得有些丟臉:“要不我就不和你上去了。”
“說什麼胡話?”蘇湛抓起嚴睿的手,牢牢攥進掌心,“你都是我的人了,哪兒都別想去。”
回到家,蘇父早就坐在客廳等他了,坐在身旁的蘇笛哭得兩眼紅腫,一看就知道是跟蘇父訴苦了。蘇湛神色淡定地牽起嚴睿的手走到蘇父跟前:“爸爸。”
“我還以為你忘了我是你爸。”蘇父雖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