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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到派出所的時候，霍步天額頭上全都是汗。

他用毛巾不斷擦著汗水。

看到我來，他連忙站了起來。

“你怎麼了？出這麼多虛汗，不能節制點嗎？”

“這哪是幹那事兒累的啊，你看看這個。”

他從電腦上調出一張圖片跟一個影片。

圖片是楊琴，但是她身後竟然還跟著一個人，那是曹格。

但他不是已經死了麼？

我看向霍步天。

“昨天下午曹格的屍體從停屍間消失了，我們也在尋找，沒想到跟她在一起。”

“那她家裡呢？發現什麼沒有？”

“發現了，在她衣櫃的隔間裡找到一把*。”

“槍呢？”

“已經被關將軍收走了，對了，關將軍在這裡等你呢，我帶你去找他。”

“好。”

派出所的食堂餐廳裡。

關飛鵬穿著一身軍裝坐在那裡吃著東西。

看到我進來，他臉上洋溢起笑容。

“來了。”

“關大哥。”

“坐吧。”

等我坐下，霍步天也跟關飛鵬打聲招呼就離開了。

混跡官場多年，這點他還是知道的。

“最近過的怎麼樣？”

“還好吧，就是老是被人暗殺。”

“當年在你們那個連隊是數得上號的，怎麼到了社會中變得這麼優柔寡斷。”

“部隊哪能跟社會一樣啊，在社會中犯了法同樣是要槍斃的。”

“包括那個？”

他目光落在我的胳膊上，我老臉一紅，有些尷尬。

他笑了笑，給我倒上一杯酒。

我端起喝下，感覺身上暖暖的，在這個冰天雪地裡，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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