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興許能說的更好,但她懶得說。彎身繼續收拾東西,而後將一小袋衣裳拿出門交給丫頭:“你們在外頭等我,我隨後就來。”
看丫頭走遠,這才走回到景柯身邊,踮起腳手捧著他的臉。景柯的神情她看的清楚,他難過之時,濃眉會皺起,嘴角微微向下,這神情,在宋清風成親那天,舒月見過。“景柯,你我夫妻一場,你多少了解我,我這人,不說狠話不是不會說,是不願說。說到底,咱們還有星兒,總不能兩相厭憎。你若是願意和離,那我便等那道聖旨;你若不願,從此我在庵中與青燈古佛為伴,了卻殘生。但…”舒月看到景柯眼睛通紅,心道這個挨千刀的終於為自己心疼了:“但,我想你明白,我與你和離,並不是因為關山月。是為我自己。”
這一別,山水相隔,若無歸期,便是佳信。
景柯猛地將舒月抱進懷中:“別走,求你。”他哪裡開口求過人?只這一次,鬧過這一次,便知舒月分量。是真不想要她走。適才說那些狠話,說過了,心裡更刀剜過一樣,到了這會兒才知曉,有些人,無聲無息的,便成了那個離不開的人。
“對不住你了,景柯。母后的車馬就在城外等我,片刻不能耽擱。你保重。”舒月推開他,走出門去。
再回頭望一眼,猛然記起二八年華甫踏進王府,下人齊整整列在兩旁朝她施禮。那時的她覺得過於隆重,臉兒通紅。這王府很大,舒月走了整整半個時辰才走完,在這裡這麼些年,有一些地兒後來再未去過。景柯覺得她將這王府管的很好,著實有些慚愧,帳是管家管的,她偶爾翻一翻,其餘的事情,她從未管過,竟是安穩做了十餘載閒散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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