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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這個。筆？趣？閣ｗWｗ。ｂiquge。”奧康納把一份報紙丟到秦朗面前。不過，在秦朗拿起它前，他已經接著說了下去：“威廉二世皇帝公開表示，亞歷山大.瓦西裡耶維奇.高爾察克海軍中校是俄羅斯帝國的民族英雄，如果他是尼古拉二世，他將授予高爾察克最高等級的勳章，甚至可以為他創立一種勳章……你在聽嗎，秦？”

“當然，肖恩，我在聽。”秦朗放下手裡的檔案，抬起頭，給了奧康納一個微笑。

“我表示懷疑。”

“是嗎？好吧，我沒有聽到你的話。”秦朗聳了聳肩。“你想說什麼？”

奧康納伸出手，用食指在報紙上敲了兩下。

秦朗把目光向下移動到報紙上面，但是隻看了標題，然後立即回到原來的位置。“無論那位德意志皇帝說了什麼，我都不會感到意外。”他說，“而且，這一段時間，我們每天都能看到相似的陳詞濫調，不是嗎？”

他的意思是，沒有必要為此大驚小怪，而且他已經對有關高爾察克的新聞感到厭倦了。

關於他的新聞太多了。聖彼得堡開動它的全部宣傳機器，還有巴黎的，不分晝夜的――這麼說有一點誇張，不過也只有那麼一點――鼓吹高爾察克的光輝事蹟，將他描述成無畏的孤膽英雄、機智的海上鬥士、俄羅斯帝國海軍的首屈一指的戰術專家。他取得的成績是無與倫比的，過去沒有人取得，將來也不會有人取得……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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