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王子衿靠在床頭看書,後背墊著一個枕頭,黑色的捲髮披散,床頭橘黃燈光映照她的臉龐,溫潤如玉。
她也被秦寶寶帶壞了,那頭秦澤很喜歡的黑長直不見了,燙成末梢微卷。
所以說,兩個人相處的時候,總是汙的帶壞正直的,因為人墮落起來,剎車片都剎不住。
秦澤能把管鮑之交的物件控制在蘇鈺一人,殊為不易,現在他想更進一步,和王子衿也達成親密的友誼。
可惜王子衿深諳“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戰術精髓,始終吊著秦澤。
美曰其名:想談戀愛但害怕被日……呸,因為愛情不會輕易被上。
姐姐不在家裡,秦澤和她一直同床共枕,睡素的,最多親親抱抱摸摸,秦澤倒是可以蹭一蹭,她會允許的,但秦澤只蹭了兩次就沒再幹這種事了。
不能當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
以後和兒子說:兒子,老爸當初在你的家門口蹭了三次,好不容易才進去。
想想就丟人。
而且,做這種事,秦澤和王子衿都難受。
一個春洪泛濫,一個大相莖挺。
損人不利己。
秦澤踢掉拖鞋,掀被子上床,把她摟在懷裡,哼著歌:“願意,用一支黑色的鉛筆,畫一出沉默舞臺劇,燈光再亮也抱住你。”
王子衿放下書,眼裡含笑:“好聽,什麼歌。”
“我新寫的歌。”秦澤說:“剛在慈善晚宴上捐出去了,賣了五百萬。”
王子衿笑吟吟:“厲害了我的弟,要不要香吻獎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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