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王子衿癱軟在他懷裡,急促喘息,兩隻爪子按在她二十六年從沒男人攀登過的峰巒,帶來一陣陣酥麻般的戰慄。
有點羞怯,有點緊張,有點甜蜜。
房間裡充斥著戀愛的酸臭味。
秦澤終於判斷了一件事,子衿姐也是他一隻手就能掌握的女人,隔著睡衣,手感稍微差了點,還好女人睡覺不|穿文胸的,不然他還不如和鐵棒玩一上一下的遊戲。
另外,玩鐵棒和玩球是兩個概念啊。
球就是力量,球就是信仰,球就是萬物的根源,宇宙的中心,東莞事業的啟明星。
子衿姐今年二十六,秦澤二十四,兩人相差了兩歲半,按說都是成年人了,但談愛方式和高中生差不多,牽手,親嘴,摸摸噠,迴圈漸進,卻又謹慎的不跨越最後一道底線。
完全不像二十幾歲的成年人的戀愛方式。
“夠,夠了,夠了……”王子衿按住他的手,臉蛋如燒,不能再讓他摸下去,不然她的羊就真死了。
“你……今天好大膽……”她喘息著說。
“我這就叫酒壯慫人膽。”秦澤適時的打個酒嗝。
適才在書房,陪著王爸爸喝了兩杯白酒,好傢伙,酒勁忒綿長了,現在腦子有點亢奮。
喝酒之前是鹹魚,喝酒之後是海澤王。
現在,就算王爸爸王媽媽出現在這裡,他也能蛋蛋一笑:呦,老鐵,你們好。
一杯二鍋頭,嗆得眼淚流,生旦淨末醜,鹹魚不回頭。
此刻戰場由我一人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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