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裡的犯人好多了,比我預想的都好,所以乾脆讓他在那被那幫義大利人看著也挺好,省的這傢伙整天就知道招搖撞騙,不吃點苦頭是不長記性。”
“我怎麼覺得這個拉斐爾不僅僅是你損友那麼簡單呢?”杜鴻飛淡淡的瞄了一眼哈維。
“杜,你這是吃醋了麼?”哈維笑嘻嘻自作多情的問道。
“你想多了。”杜鴻飛冷冷的盯著哈維說道。
哈維撇了撇嘴嘆了口氣說:“真是損友,只不過年頭有點久了吧,從小就認識,所以這傢伙落難想不管又有點於心不忍。”
“那幅畫你有線索了麼?”
“根據拉斐爾提供的一點線索,最後那幅畫最後的記錄是是在某個拍賣會上,被一個神秘買家拍走私人收藏了,不過經過我的一番調查,那個買家應該是英國的查爾斯公爵,在他的莊園裡有一個堪稱小型博物館的私人展覽館,但是……”
說到這裡哈維又搖了搖頭:“但是去年查爾斯公爵報過案說他丟了一幅畫,那幅畫正是那幫義大利人找的那副,結果沒過兩天又撤案了,到現在有據可查的話這幅畫還在查爾斯公爵家收藏著,但是我感覺這幅畫應該在那次報案的時候已經丟了,至於為什麼他又撤案,現在這幅畫到底在哪,就是未知數了。”
聽了哈維的一番話,杜鴻飛不禁對哈維有些刮目相看了。
“你的另一個身份看上去挺有意思的。”
“是嗎?像什麼?”哈維挺直了腰板,一副自鳴得意的樣子一隻手撐著桌子,一隻手掐著腰,下巴微微揚起,嘴角帶著驕傲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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