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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是一種態度,也是一種表態,比說千言萬語還直接。徐遊的笑容無疑讓陳喬感到不解、難受,甚至失落。
徐遊仍舊哈哈一笑,道:“此戰報的結果昨晚咱們就已經知道了,無非今天清楚了具體的時間和細節罷了,自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甚麼好憂慮?”
陳喬一聽,就明白徐遊是在提醒自己,昨晚望江樓的小子並非無中生有,竟然從分析中料得先機,甚至達到了未卜先知的地步。他瞪著眼看著徐遊,才知道自己確實失態了。
或許在平時,雖然從賀州到江寧三千多里山路的八百里加急已經足夠需要讓人重視,可是就算如此,這封戰報並不會給陳喬這樣閱歷豐富的國家頂樑柱帶來這樣的失態。正是因為昨晚與人爭辯後,自己堅持了賀州不會輕易丟失的觀點,內心無意識地關注著,導致驚訝和難以置信佔據了理智。
陳喬不愧是政壇老手,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和背後的原因,也哈哈大笑,此等軍機在近些年裡確實算不得甚麼。他輕鬆如常地說:“徐公,請稟報陛下,密院會做好防範。”
說完話他就瀟灑地走了,澄心堂並沒有他這個總攬軍國大事的樞密使一席之地,留下徒增尷尬。
徐遊拿著戰報,進了澄心堂。由於事態特殊,直接由軍政最高領導人傳遞戰報,也是顧不得的。今日無朝會,國主李煜並不在澄心堂,此刻應在後宮,與小周後彈琴下棋,或者在窅娘處排練新舞。不過徐遊進了宮,通傳之後被帶到宮內佛寺永慕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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