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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是影子，如果是真人的話，怕是這一輩子，她都不可能是掌控兩人之間的距離的那個人。她只能被迫遠遠的看著他，就像現在這樣。

“跟夠了沒有。”

前面的身影生生的頓住，凌薇的影子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和他的影子交疊在一起。

“我又不是跟你，馬路這麼大，走不走是我的自由。”

凌薇仰起頭，臉上帶著一絲絲狼狽，但是她自身的高傲讓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低頭。在皇甫堯的身邊卑微久了，難得一次這麼勇敢，她的手都背在身後，不停的顫抖著。

皇甫堯厭惡的看著這個女人，每一次他對她有一絲好感的時候，她都能親手將這個美好的幻想打破。然後兩人的關係再次僵化，如此反覆迴圈，他都覺得厭煩了。

今天在皇甫家的事情，凌薇的確回答的滴水不漏，還處處維護著他。可是在他的心裡，就是覺得凌薇在做戲。

在那麼多長輩面前，說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什麼叫他給了凌家機會，明明是凌家逼得他不得不放手。這件事是公開了的秘密，凌薇這樣說無疑是在炫耀她自己有多麼厲害。

這樣的忙，他情願沒有人幫。

“凌薇，你為什麼總是這麼可惡，是不是隻要看到我有一點好，你的心裡就難受？就恨不得讓他生活在地獄你才會開心？”

皇甫堯雙眼通紅，差點就揪著凌薇的衣領了，還好他隱忍了下來。不過這一次他可以忍，不代表下一次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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