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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芳芳聯絡完，林川就睡覺去了，一覺到天明。

起床第一時間，他給趙巖打電話問情況。

趙巖說道：“忙死我了，忙了一個通宵，林總，等你有空了你必須請我吃頓大餐才行。”

“請請請，你想吃什麼都沒問題，不過你是不是先告訴我情況？”

“很順利，哇哈哈，比想象更順利。化妝的屍體也認過了，沒出紕漏。其實你不聯絡我，我都要聯絡你了。半個鍾以後吧，我派人過去帶你回來調查。”

“這麼快？”林川極其意外，這貌似比他想象的快很多。

“趙隊長，按照程式，你給方佳文身邊人錄完口供，要證實他們說的是實話，你才能找我問話，不然以我的身份，影響太大。”

“我收到你昨天傍晚和方佳文衝突的照片，這不就證實了麼？”

林川一拍腦門：“明白了，方木昨天不只是跟蹤，還拍照，這照片恐怕很快也要流出去對吧？”

“已經流出去，說你買兇殺方佳文，網上傳瘋了，你身邊如果有電腦，你上網看看。對了林總，我想問你，未來的手機真的能當電腦使用？”

“賭十碗雲吞？”

“咳咳，我正在查網上帖子的出處，忙著呢！”趙巖飛快掛電話，十碗雲吞是她的痛點，不能賭，她寧願來一槍更乾脆。

林川沉思了一會，思路被電話鈴聲打斷了。

是於莎莎來電，這女人起得早，她發現了網上的訊息，打電話來詢問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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