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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艘日軍汽艇駛了過去,它們背後的湖面就又恢復了黑暗。
霍小山從蘆葦叢中爬上了岸開始飛快的脫衣服。現在可是穿棉衣的季節,就是霍小山不怕水冷,但那溼脹的棉衣貼在身上的滋味也絕不好受。
另外那溼脹的棉衣對他的一舉一動也是一種桎梏,還不如脫去來得爽快。
他先是將那套日軍軍裝用系船所用的那塊石頭壓在了蘆葦叢中卻是把那被自己用匕首割斷剩下的還有一米的纜繩撿了回來
然後,他將那一米長的斷繩、扮日軍所用的那把王巴匣子還有匕首塞到了隨身攜帶的包裹裡,那裡面放著他國軍的服裝鞋子和他的盒子炮彈弓。
最後,霍小山就背起了包裹沿著湖岸向東南方向開始了再次的奔跑。
如果這時是天亮的話,所有人看到此時的霍小山都會懷疑他就是一個瘋子。
頭上戴著一頂日本兵的帶屁簾兒的帽子,中間是一個溼漉漉的褲衩子,腳下卻穿了一雙日軍的反毛大頭鞋,而其餘部位卻是光溜溜的。
而由於是從水裡鑽出來的,那大頭鞋在地上一踩一踏還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
可是戰爭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都是以生存為第一目的,至於形象是沒有人去講的。
那些為了躲避日軍的搜捕甚至藏到了糞坑裡的男人那些由於飢餓直接就出賣了自己身體的婦人哪個不是如此?
戰爭以儲存物理存在的身體為第一要務如果再顧忌別的那都已經是多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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