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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田永作端著槍小心翼翼地走在隊伍的最前面。
他走在最前面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是昨天到這裡探路的八名斥候之一,其餘的四名斥候正跟在身後,而那三名斥候已經變成白布包裹著的木盒裡的一捧灰被留在了軍營。
今天的霧更濃了,和昨天上午基本相同的時刻,可見度卻只有昨天的一半。
他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感激還是憎恨這霧氣。
說憎恨,人總對未知充滿了恐懼,昨天正是那來自對面聽起來只有一聲實際上卻是三顆的子彈打死了他三個同伴,而他們由於驟然遇襲甚至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說感激,理智告訴他支那軍人不可能藏在距離他們只有五十米的地方開槍射擊,因為五十米已經進入了白刃戰的衝刺階段,沒有軍隊會願意有槍不使非要把對方放近後只打白刃戰。
所以今天和昨天相比,走在最前面的和走在最後面的人在危險性上講沒有任何區別。
池田永作知道自己作為一名大日本帝國磯谷第十師團的軍人有這種想法是十分可恥的。
按理說作為帝國軍人都要有著隨時為天皇陛下玉碎的勇氣,但人非草木,誰又不想多活?
他覺得自己肯定是受了昨天三名同伴變成了那木盒裡的骨灰的影響,就連睡覺時他都覺得那三名同伴至死未閉的眼睛盯著他看了整整一宿,所以今天早晨起來他的頭都是暈暈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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