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雙手自然環上了為了迎接自己而站起的女人身上,垂首,很快吻上對方的唇。
不激烈,卻細水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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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桌上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不談這些不行嗎?!”
就像是玩得正high的檔口被潑了一盆水,說話的男人面上的紅暈減退,雙手剋制的擱在自己身旁兩側,臉色難看的看著緊緊貼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卻胸口起伏不定,
明晃晃的,生氣。
“為什麼不談,你明明很在意。既然在意的話,為什麼不問我?”
察覺到對方的情緒,單腿往後退了一步,江流試圖拉卡彼此的距離——卻被人氣哄哄的一把拽住了胳膊,牢牢抱住,交換了彼此的位置,摁壓在前一刻對方靠著的門板上。
“問你?問什麼?問那個男人是誰?”
怒氣勃發的男人氣沖沖的壓下自己,兩人額抵著額,連呼吸都互動著。
“我為什麼要問?”
“我為什麼要知道他是誰?!”
“我管他是什麼犄角旮旯裡出來的東西...處理了就好了,不是嗎?”
赤紅的雙眸惡狠狠的盯著自己懷抱裡女人那雙涼悠悠的眼,說話的男人音尾裡帶上的是一股寒意。
“反正他再不會出現在你身邊,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就算我現在年紀大了,你也別想去找那些小...”
聞言,江流在心底嘆了口氣,從被人束縛的雙臂間抬起一隻手,撫上對方微微生出了一兩條細紋的眼尾...
“既然如此,你哭什麼?”
好笑的看著那雙通紅的眼睛,輕巧抹去眼尾的水漬,望著那因為溼潤益發美麗的眸。
“誰,誰哭了,我才...”
“照片是我找人拍的。”
輕飄飄的字句讓男人瞬間僵硬,眼角被抹去了眼淚之後又泛出的水漬都還明晃晃的掛在那裡,看起來呆極了。
“為...”什麼?真,真的喜歡上...
大顆的亮亮的水珠,啪的落下,快的讓人連擦去的動作都來不及。
“哎,別,你別哭啊!”
江流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大把年紀了,居然說哭就哭——怎麼就和從前一樣了呢?這幾年頂多就眼眶發紅——
忽然就慌張起來。
豆大的淚珠滾滾滑落,高高大大的男人忽然之間就矮下身蹲在那裡抱著自己哭了起來——
始作俑者傻了眼。
“等,等等,你先別哭聽我說啊——”
慌慌張張的跟著矮下身,一把抱住對方,忽然就有點生自己的氣了。
最近這一段時間這傢伙總疑神疑鬼的,她解釋了很多遍自己什麼都沒有可他總面上迴應著沒什麼,背地裡卻焦躁不安還做了些...所以她,既然你喜歡疑神疑鬼,那我就讓你見見鬼好了!
安排了演員和攝影師,拍了點...等到人來了,還特意把東西遮掩了...
她就想氣氣他,誰叫這傢伙最近總——
明明前幾年她真被人陷害拍到了些似四而非的照片時他都不這樣的,現在卻——
“我真沒做什麼,是你最近老神神經經的我才找了演員...”
“我發誓,真的是讓人拍的,巫馬人的黑科技,就是那種面部塑形的化妝術,拍的人是兩個演員,就上週六在六合那邊拍的。”
一面說著話,一面努力抓著對方的胳膊試圖把那顆埋在裡面掉金豆豆的腦袋挖出來,江流現在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明明是想慪對方一把的,這傢伙最近疑神疑鬼得讓人每天都有點被各種審視的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真的?”
掛著兩行淚的傻子抬起頭,婆娑著眼眸看她,
“當然是真的,上週六我在哪兒,和誰在一起,你不知道?”
乾脆跪了下來,捧起那張淚眼婆娑的臉,
“這麼大年紀,還哭得像個孩子,你丟不丟臉?”
“誰害的?!”
前一刻還傷心的不得了,後一刻卻讓人給瞬間安撫,石岸也覺得自己大概是拿錯劇本,生錯了性別,可——
“明明都結婚了,你還不檢點,到處招蜂引蝶,別人東西都寄家裡去了,我能不神神經經?”
“我就緊張點了,你就受不了還這樣氣我,那我呢?三天兩頭從各種地方看到自己心愛的人的緋聞,還一個個都比我年輕英俊,身材又好...你前幾天還說我瘦巴巴的抱著不舒服!”
一面反駁還忍不住一邊表白,大概也就他了。
江流忍不住湊上唇吻了對方一下,
“我說的是嫌棄你嗎?我那明明是順著你的話再說,是誰說想要長點肌肉的?是誰說自己身材不好想要去鍛鍊鍛鍊?”
“...我是想,可長不了,能怎麼辦?”
仰頭接著對方的吻,石岸抬手環上她的脖子,忍不住抱怨。
他哪裡不想能身材更好些呢?
這傢伙每次看電影電視報紙雜誌,一有那種猿臂蜂腰的男星,就移不開眼睛!
他慪得要死卻半點辦法也沒有,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年瘦下來之後,再怎麼也都長不回去,瘦巴巴的身體...
“我也沒讓你怎麼啊,再說,”
.。。。。。
“江流!!!”
惱羞成怒的聲音裡太多的羞澀讓它聽起來又軟又誘人,
。。。。
當初他到底是發了什麼瘋,會,會接受——
性,性別都被模糊了的...方式,
“唔~唔嗯~別~”
“別~哈,別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興致勃勃想寫個番外,結果感覺像藥膏快沒了的時候拼命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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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章
079
“你明明和長熠一分手立馬就和那小鬼搞上了,能有什麼問題是他不能接受而這小鬼可以的?”
邵安陽的話多少有些為自己朋友鳴不平的意思,再加上自己現在的狀況,他真生出了點對女人這種生物的怨憤了。
“那些總說男人花心濫情的傢伙怎麼就不抬眼看看?玩膩了就甩的女人,才他媽——”
洩憤似的一口咬掉了覃寧烤好的肉串,咀嚼的時候摩挲牙齒的動作,讓覃寧看了有點瘮得慌。
“我也是蠢,真特麼以為床上的東西能拿到床下來說,提上褲子,誰特麼還知道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