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我清醒的很,就是心裡難受。”金偉志掃開鄭衛華的手,捂著眼睛,鼻翼顫動,流下兩行淚。
他捂了一會鬆開手,擦乾眼淚,吸了吸鼻涕:“給你看笑話了,總之是哥哥對不起你,當時要是不想歪主意,什麼事都沒有。”
其實金偉志的處分在被牽連到的人中算是比較輕的,好歹保留了軍籍,退役之後還能拿到一筆錢。
但這筆錢相較於營長退役能得到的好處來說,就真的太少了。
鄭衛華對此不想說什麼,只拍了拍他的肩膀問:“明天什麼時候走?”
“啊?”金偉志已經喝醉了,聽不太清鄭衛華在說什麼,歪著頭盯著他看了半天,喃喃說道:“我不想走,我還能幹!”
金偉志從處分下達之後就一直借酒消愁,今天來找鄭衛華之前也喝了不少,早就不清醒了。
他賴在鄭家不走,反反覆覆說自己冤,說對不起兄弟,說再有一次機會就老老實實當營長。
鄭衛華陪他坐了很久,直到劉琳找過來,才把金偉志送回去。
等他回來,家裡已經熄燈了。
鄭衛華在客廳又坐了坐,深深嘆了口氣。
他收拾了桌子,開啟窗戶,問問自己身上有酒味,又去洗了個冷水澡。
第二天就是金偉志離開日子,原本是想一早出發,但金偉志醉得太厲害,一直到中午才醒,於是時間只能順延。
這些天被帶走的人太多了,金偉志的離開在家屬院激不起一點浪花,最多友人感慨兩句他倒黴,剛找了個靠山靠山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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