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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吧……”

趙夫人心往下沉了沉,心道這樣一遭下來,靜王府只怕要“坐地起價”了。

但她還是笑道:“是,咱們接著說。”

唯獨趙玉菁叫那麼一打攪,心思都散了,滿心想著魏妙沁。魏妙沁是要去做什麼?這女人不要臉得很,還不知要做什麼荒唐事呢!當著皇上的面與魏靜遠親近嗎?不管如何設想,趙玉菁都覺得說不出的梗得慌。

魏妙沁一行人很快到了一處偏院中。

魏靜遠看了眼荀銳。方才妙妙與他親近得很……魏靜遠雖然有種,養了多年的白菜,突然間讓不知道什麼人給拱了去的酸楚感。但妙妙那樣與他親密說話,想必、想必是妙妙喜歡的吧……魏靜遠倒也不遮掩避讓了。

魏靜遠出聲道:“方才我母親是不大好意思說,怕損了女孩子的名譽。這趙家登門是來探我家口風的……”

“什麼口風?”

“趙家要將趙玉菁嫁給我。”

魏妙沁擰了擰眉。

她這人心高氣傲,素來記仇得很。

趙玉菁這樣上趕著來落井下石的玩意兒,若真是嫁了魏靜遠,天天杵在她跟前見著,那她豈不得氣死?

“你說怪不怪?”魏靜遠嗤笑一聲,“我原先還聽閆焰說,這趙家有個姑娘想著嫁他呢……只是知曉他們家與公主定了親,這才打消了念頭。趙玉菁心心念念想嫁個高門,如今靜王府都落敗成這副模樣了,還趕著來做什麼?”

“是怪。”魏妙沁道。

荀銳倒是隱約知道了趙家打的什麼主意。

趙玉菁馬車衝撞了妙妙,這事已經由隨行的宮人護衛稟告給他了。那之後他特地將趙玉菁的父親趙博文從中挑了出來。這老東西畏懼之下,想必回家說了些什麼,為免趙玉菁再得罪妙妙,乾脆做主要將她嫁到與妙妙交好的靜王府。

也許還盼著又博個好名聲,

一舉多得。

官場老油子罷了。

卻是趙家想得多了。

他不喜魏靜遠,但此人被世人視作妙妙的好友。趙玉菁那般貨色,若是給靜王府上添麻煩,便是在拖妙妙的後腿,更礙了妙妙的眼。

這廂魏妙沁細細問了靜王府近況,得知那日後靜王府禁閉大門,府上安靜極了,沒有招來麻煩,魏妙沁看了看荀銳。

是他往下囑咐了什麼?

魏靜遠突地停住腳步:“我想從軍。”

上一世的回憶一下籠上心頭,魏妙沁眼皮一跳,跟著猛地頓住了步子:“你瘋了?”

“趙玉菁素來與你不對付,何況我又本不喜歡她。我不會讓靜王府就此一蹶不振,更不會透過一個女子來換得靜王府重振。趙玉菁的父親如今在新帝跟前……”魏靜遠喉頭哽了哽,突然想起來新帝就在後頭呢,“總歸無論他趙府如今怎麼發達了,都與我無關。我靜王府上原本就是武將出身。閆焰可曾同你說過?哦,是我忘了,這些日子你既見不得我,自然也見不到他。閆焰也要與我一同上戰場的。”

魏靜遠壓下心頭的彆扭,含糊道:“我聽說自皇上離了邊城後,邊城就又遭異族襲擾了,動作竟比往日還要大。”說完這些話,接下來倒也自然了:“皇上如今貴為九五之尊,自然不能再往邊城去。眼下正是建功立業的好時候,莫說我,京中已有不少昔日的勳貴子弟動了心思。”

魏妙沁又氣又急,但也曉得魏靜遠說的話沒錯。

她沒好氣地道:“你整日裡只顧喝酒鬥馬,字兒寫得還像個樣子,哪裡在校場上好好磨礪過?我還不曾問你,你如今馬步扎得穩了麼?閆焰倒是比你強一些,但也只是一些罷了……”

閆焰出身將門,本事自然是不弱的。可就是這樣,也都慘死在了外頭,何況魏靜遠?

魏靜遠一時語塞,訕訕笑了笑:“妙妙,哪有你這樣揭我底的?”

“我是在這上面生疏了些,可日後若是從軍,自然要勤加練習的。總歸……不能就這樣乾等著,等著天上掉好處,叫我們靜王府時來運轉吧?”

魏靜遠是意有所指——

無論如何,靜王府做不來利用魏妙沁謀前程的事。

魏妙沁抿唇不語了。

她或許應當欣喜,雖然上至建康帝,下至南安侯府,待她都是虛情假意,靜王府卻不曾變過。

“時辰不早了。”荀銳突地出聲。

魏妙沁記起來她同荀銳說了,今日還要去閆府,時辰確是不早了。

但是荀銳不是沒答應去閆府嗎?

魏妙沁轉身朝荀銳走去:“總歸此事不得魯莽……”

魏靜遠神色失落:“這便走了?”

魏妙沁心情好了許多,忍不住笑道:“怎麼?還要請我吃酒不成?”

魏靜遠失笑:“你一杯就倒,我哪裡敢請你吃酒?”

氣氛一時鬆快了不少,倒好似與從前無二。

魏妙沁笑了下:“走了。”

說罷,與荀銳並肩朝外行去。

一聲“妙妙保重”哽在喉中,魏靜遠到底是沒敢當著荀銳的面說出來。免得荀銳聽了反倒心生不快,跑去為難妙妙。

半晌,魏靜遠方才斂住了面上的笑容。

哪能真回到從前呢?

他沉下臉:“回花廳。”

等回到花廳,靜王夫婦得知魏妙沁二人已經走了,靜王妃忍不住失落地嘆了口氣,低聲與靜王道:“我都想著,妙妙這一趟不會是急著來為咱們做臉,免得外頭人落井下石吧?”

“那般陣勢,想必是了。我等與皇上都未曾見過幾面,何來情誼可言?皇上有所賜,自是瞧的妙妙的面子。”

“也不知妙妙可吃了苦頭?”

“這怕是你想多了。依今日那模樣,新帝待妙妙應當是分外寵愛的……”

堂下趙夫人忍不住輕咳了一聲:“魏夫人,你我二人不如到堂後去說幾句體己話。且讓他們小孩兒一塊兒玩去。”

如今她不敢再稱“靜王妃”,自然在人前只稱一聲“魏夫人”了。

魏靜遠躬腰低頭與靜王妃低低說了幾句話,靜王妃臉色微變,但隨即就定住,將趙夫人請到堂後去了。

這廂魏妙沁與荀銳出了靜王府,卻並未立即驅馬離開。

荀銳垂眸道:“他若真要從軍,讓他去也無妨。我會囑咐邊城林絳照顧他一二。”

魏妙沁與魏靜遠說起話來口吻熟稔,他心下嫉妒得都快瘋了。

魏靜遠若真去送死也好。

魏妙沁倚著車,望著荀銳:“你在邊城時,是如何行軍打仗的?”

荀銳一滯。

妙妙問的是我?

她沒有往下問魏靜遠。

問的是我。

荀銳攥緊的手指微微放鬆了些,陰晴不定之色也從他眼中褪去了大半。

邊城的日子對於他來說,便如吃飯飲水一般簡單又枯燥。要他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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