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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顧聆和楚玹曄為方便起見，自然不是親自去調查。

和雲陌塵分別之前，雲陌塵給了他們調動水涵空在涼城的暗樁的權力。

這有快捷方式，顧聆和楚玹曄自然也不想多浪費時間。

只不過，等看完暗樁呈上來的關於涼城寒家的情況後，顧聆和楚玹曄面色都陰沉了下來。

最後楚玹曄玩世不恭般地說了句：“我看，還是把寒家全滅了吧。”

顧聆清冷點頭，以示贊同。

顧聆和楚玹曄本想著，若是寒家其他人沒做什麼惡，又未參與當初圍殺寒清印和沈月徵一事，那就放一馬，這筆賬就只和當初那些人算就好。

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寒家竟然這麼不乾淨，還是上上下下都不乾淨。

“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啊。”楚玹曄嘴裡釣著根路上摘的狗尾巴草，這會兒正舒舒服服地靠在顧聆肩上。

楚玹曄掰著手指頭道：“寒家家主寒天覺，當初不僅參與了印月山谷一戰，還參與了當初圍剿浛丫頭的事，肯定是得死的。”

“寒家少主寒珉，也有參與圍殺浛丫頭之事，雖然說也沒派上用場，但這人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雲傾浛在知道顧聆和楚玹曄要去找寒家報仇之後，就將秦楠與寒珉之事說了一番，所以楚玹曄和顧聆也深知寒珉的忘恩負義。

“寒家大長老……”

楚玹曄一個個掰著，最後發覺十隻手指竟已不夠數，桃花眼微彎，露出冷笑：“寒家在涼城可是比沈家在帝城還要威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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