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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敏跨了進屋子,被適才震懾靈臺的話嚇得不輕,絲毫不把張老太太和賢蕊放在眼中,徑直過去難以置信望著章嬤嬤。
“娘,你糊塗了?什麼胡話都敢說了?”她話出來都差點咬到舌頭,“你瘋了?”
混淆英國公血脈的話都敢說出來。
見女兒擔憂的目光,章嬤嬤抬手摸了下慎敏的臉頰,深深的蹙緊了眉頭。
她深吸口氣,望著同樣震驚的張老太太,眼眸頃刻猩紅,鼻尖帶著濃濃的哭咽之音。
“老太太可還記得當年老奴是和二太太一道懷孕的?只是老奴的男人死的早,她家裡人看我軟弱,也是一個勁的欺負我。”
“最後還是您和二太太好心把我接回來,我雖懷著孕,二太太恐我心情鬱結對孩子不好,就讓奴婢陪著她說說話。”
慎敏搖頭,懇求章嬤嬤不要在亂說話了,“娘……”
二房是張老太太心口最疼的傷疤,每年到了二房老爺和太太的忌日,張老太太都會獨自在祠堂呆一日的。
這些年她雖從未去過二房的院子,但依舊是專門吩咐了人日日打掃。
章嬤嬤將慎敏握住她的手掙脫開,一字字如同泣血,“當年老身陪著還在的二太太去佛廟,這事老太太應該還有印象的。”
張老太太何止是有印象,就因著那次的意外,二房頃刻就沒了。
章嬤嬤拿衣袖拂淚,“結果老奴就在半路動了胎,生了個死胎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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