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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並非如此。”趙春英重重地點了點頭。因此沒有人敢問。

趙春英也對褚貞燕說了這番話。她不敢問這件事。即使她知道，她也不敢說什麼。

否則，她將無法躲避煽動群眾的帽子。

趙春英想和褚貞燕談談張心瑩的事，但她不知道情況。現在張心瑩不在宣傳科了，也沒有人敢去打聽張心瑩的事。

趙春英只是隨口提起這件事，跟褚貞燕去看看將來會有什麼新的發展。

趙春英和褚貞燕聊了一會兒，就下樓回家去了。

房間已經打掃乾淨了。褚貞燕站在陽臺上，朝院子裡看。她想起了趙春英所說的張心瑩。

張心瑩從國外留學回來，認識一些外國朋友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如果她能找到一個人來中國，這段關係就不正常了。

褚貞燕輕輕揚起眉毛。她以為張心瑩要去吳立臣。她似乎想得太多了。這一次，與吳立臣無關。如果事情真的出了問題，張心瑩和吳立臣之間的界限就會完全斷開。

她沉默了幾秒鐘。站在陽臺上，她的眼角的光突然看見了陳豔娥，一個威武的戰士，從遠方來。最後一次見到陳豔娥還是在海江市，她的記憶不是很愉快。

現在見到陳豔娥，她顯得很嬌弱。

陳豔娥是一名職工。她更敏銳。走在平坦的磚路上，她立刻注意到四樓的眼睛。

陳豔娥抬起眼睛，一雙銳利的眼睛，準確地看見褚貞燕站在陽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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