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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先洗碗。”褚貞燕已經開始清理。

正在下棋的褚建中突然把目光放在女兒身上，看著她用手和腳把桌子收拾乾淨。她的眼睛有點溼。

他的女兒已長大懂事了。

張霞給褚貞燕使眼色:“貞燕，快來幫媽媽洗一下碗。”

褚貞燕沒有給張霞機會，直接拿著碗筷走進廚房，弄溼了手。

當張霞還想說話時，褚貞燕立即制止了她，說:“媽，我已經開始了，你不用管我了。”

她有條不紊地開始洗盤子。

張霞說，褚貞燕接著用拖把拖著廚房。

全家人早早地吃過晚飯，晚飯後，外面天漸漸黑了。

褚貞燕打掃了廚房，洗了她買的水果。

褚建中坐在沙發上，向褚貞燕揮手:“過來，燕子。”

褚貞燕真的不會下象棋。她挪動一張小凳子，坐在褚建中對面，看著他擺好的餐具。

褚貞燕笑著說:“爸爸，我不會下象棋。如果阿里在這裡，他也許能和你玩幾場遊戲。”

褚建中並不是真的想和褚貞燕下棋。他可以自由地玩弄手中的棋子:“和你父親談談。”

張霞瞟了褚建中一眼:“老褚，你今天不看報紙，不看電視，你又跟我搶你女兒了。”

平日裡，張霞一看電視，褚建中也看電視。他得和她競爭看其他電視臺的節目。

她沒有看，褚建中也沒有看。

張霞生氣地坐在褚建中身旁，瞪著褚建中。

“你帶著你女兒走了一下午，我什麼也沒說。”褚建中的回鄉之路合情合理，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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