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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貫通神色複雜的看著長天。

說恨，這麼多年自己已經放下了，畢竟長天也算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師弟。

只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媳婦和未出生的孩子。

說不恨，實在也沒有辦法。

秦貫通六隻手舉起大刀再次對長夫發起攻擊，身上的鳳血眼色已經由鮮紅色褪成了粉紅色。

長夫用舌頭舔了一口嘴角周邊的血，往底下啜了一口，迅速化身成幾百只蝴蝶迷了秦貫通的眼睛。

還沒等秦貫通反應過來，長夫一把掐住了秦貫通的脖子：“真的嗎？你的鳳血塊耗盡了吧？”

說到一半，長夫感覺喉嚨一股血腥味充上鼻頭，咳嗽兩聲，吐出了幾口鮮血。

“雖然你的確很厲害，和那個死了的寧元尊一樣，差點一腳將我結束了。”

“但是，大師兄，你時辰快到了。”

說完長夫手上用力一捏，秦貫通的頭歪到一邊。

長夫說的沒錯，秦貫通身上的鳳血有限，全身燃著的火焰也已經褪了去。

秦貫通喘著氣：“你到底是為什麼？難道純粹是因為一個女人嗎？”

“一個女人！”

長夫突然大笑起來，眼角邊泛著淚光。

為什麼大師兄能夠說的如此輕描淡寫。

“大師兄啊，欣蝶是我的命，是我的全部，你為什麼還不懂啊？”

“她死了，我連這個虛假的世界都不會承認！我要創造一個新的世界！”

“有欣蝶，有師父，有師兄，有天門，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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