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怪他貪心。
現在的它簡直熱得燙手,留不是,丟也不是。
◆◆◆
趙慈低聲嘆息,他摸到堅實的小腹,它正迅速起伏著,在顫抖,好像有什麼怪物快爆出來了。
他想到她被程策撲倒在床上。
他們都不必拉簾子,四周除了野兔就是野鳥,哪怕想趴在窗上做,也無人看得見。
他把手往下伸,發現那個正在搏動的傢伙已經很熱很硬。
它永遠誠實,不像他這麼難搞。
苦說成甜,疼也可以忍。
他握住它,感覺包裹物並不是自己的手心,而是她的。
她就在他身邊,額頭抵著他的胸口。
趙慈喜歡這個姿勢。有時回家見了他,她會跳著奔向他,藉著慣性撞到他的身體,屬於程策的身體。
她環住他的腰,問他今天做了什麼,晚飯想吃什麼。
一張笑開的臉對著他晃,她站不穩,一個勁地擠,全身的重量都壓過來。
她壓過來。
壓到他發了瘋。
趙慈屏住呼吸,拭著握緊抽動兩下。它乾澀得很,一點也不舒服,神經都麻了一樣。
可他不能停。
因為一停,這裡就再次變暗,變成背景。
又是空的了。
◆◆◆
第二天早晨,趙慈在白屋見到尚雲。
她背對他洗菜,水聲嘩啦啦的,右邊臥室的門縫半開,程策裸著上身,正在擦頭髮。
廚房裡的尚雲看起來乾乾淨淨,和昨晚他懷裡的女人不是一個樣子。
趙慈深呼吸,試圖把腦子裡轉著的髒東西撤掉。
他整理了兩遍衣領,拭過褲縫,才與她正式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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