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斂著眼睫,彷彿不屑一顧似的。
程策保持這樣傲氣的姿態,直到她逐漸加重握力。
那時,他像是被鎖在一間燒紅了的鐵屋子裡,她每動一下,溫度就上升一度。
他在她手裡進到底,再原路退出來,反反覆覆地重複同一個動作。
程策一開始並沒有主動送腰,但矜持和體面總也有個極限。
舒服就是舒服,畢竟命在她手裡握著,他又不是聖人,可以與本能對峙。
快感騰騰地從底下燒過來,他喘著氣,額角淌汗,把壓在側邊的襯衣也弄溼了。
在這時緊時鬆的折磨下,一種疾速向外放射的暢快電過了脊椎,他突然開口說,請她別弄了。
…… 要我停下來?
對,停下。
可他口是心非的壞毛病,是孃胎裡帶出來的,她才剛一鬆了手,他就瘋了。
程策一把抓緊她,要她別走,腰間擺動的幅度甚至比剛才更急。
他覺得這座山裡的空氣不對頭。
不知為什麼,他吸著呼著,就像磕了猛藥,只曉得低頭一個勁地往她手裡撞。
◆◆◆
那過程裡,他嘴巴閉得很牢,半個詞也不往外蹦,好像在跟她賭氣。
就在快要射出來的時候,程策粗喘著按住了她滑動的手。
他告訴她,自己有一個不太好的想法,可能會比較討嫌。
之所以這麼講,是因為他缺乏經驗,或許會弄疼她。
她問是什麼,他將手掌捂在了她的小腹上,直截了當地說了,聲音很輕。
…… 能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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