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笨拙地牽著手,撞到頭,互相踩腳,把爵士樂蹦躂成了潭城的鄉村搖滾。
跳了沒多久,趙慈開始有意識地帶著她邊轉圈,邊往舞池外拐。
在少人的走廊裡,他掏出一把精緻的兔頭軟糖來。
說這是他爹去英格蘭考察帶回來的,味道絕好,他願意無償贈予她。
尚雲看著那條紋彩紙包著的糖閃閃發光,慢慢伸手去拿,卻被趙慈一巴掌拍掉了。
他驕傲地揚著下巴,說她手伸得快,竟不知基本的禮數。
…… 阿慈,不是無償的嗎?
你好意思?
謝謝你送我軟糖。
謝謝就完了?
趙慈指指臉,瞪她。
又親。
呵,說得好像你親過似的。
他態度不大好,於是她四處看了看,衝過去貼了一下他的臉。
…… 這是個什麼玩意?
親了。
誰教你的?
…… 電視上西班牙人見了面,都這麼親。
云云,我土得很,不曉得什麼西班牙人!總之你得使勁,做事不要瞎湊活。
趙慈自覺得了選擇性失憶。
因為那段往事每每到了這裡就停了,他不記得她有沒有親上來,也不記得,那把兔頭軟糖最後去了哪裡。
然而趙慈確信她一定親了他。
假如沒有,他也不至於每次回想起來,都甜得像浸在蜜缸裡那樣。
趙慈清楚,自己原是很容易記仇的傢伙。
他小心眼,愛吃味,什麼微末的細節都在乎。
他知道云云才不是頂壞的姑娘。她愛彈琴,喜歡聽老歌,東西舊了也捨不得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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