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就是殺害你師傅的兇手!”
嘴角咧開,水彌一動不動坐在原地,那渾濁的眼中,溢滿期待。
他在期待,沐橙知道真相後崩潰的模樣。
可惜,他無法從她臉上看到譏誚外的多餘表情。
“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人死如湮滅,前程往事如過往雲煙,千年前的事,與現在何干?
本該是四大皆空的你,卻染上世間汙濁,也怪不得你沒能昇天成佛,卻成了個危害世間的老怪物!”
沐橙佇立在不遠處,無悲無喜。
“放下?呵呵……你到是看得開,若是你師傅知道你為了情愛放棄追究害她慘死的兇手,你覺得,她在九泉之下,能安息?”
挑了挑眉,水彌反問。
“你危害世界,頃梨若是知道,她又能安息?”
沐橙反問。
“你什麼都不懂,千年前若不是為了保護這些螻蟻,她又怎麼可能會死……”
面色逐漸猙獰,水彌眼中溢滿痛苦。
“說起該死,最該死的,難道不是你?她是為了你才會參加那場戰役,也是為了你才會犧牲自己用肉身填補陣法,本該去死的人,明明是你!”
眼中閃爍著濃濃的恨意,沐橙惡毒道。
“是啊……我該死……若是我的死能換回她……我情願死的人是我……阿梨……阿梨……”
苦笑一聲,水彌眼中癲狂更甚,四周的經文聲也變得刺耳而尖銳。
“她活著的時候你不懂珍惜,人都死了,你現在後悔有用?”
“有用……有用……只要她能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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