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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爸是打石匠,五爸也是打石匠,所以大家生活都過得去,至少二爸,五爸家的土坯房裂開的洞就沒有嬌嬌家的大,很結實的房子。
老六,老八都跟著老大學的木工手藝,老九上學,老十是么女,也在上學。
晚上嬌嬌躺在床上,心裡想著白天芳姐說的話,耗子要咬人的,人被咬了就會得鼠疫,就會死,治不好的絕症。
芳姐比嬌嬌長一歲,勤姐是五嬸嬸帶來的閨女,要長好幾歲,連勤姐都點頭贊同芳姐說的話,嬌嬌不懷疑。
她不敢熄燈,她看著順著牆邊那被耗子扒的大大的洞,還有那無數開裂的大縫縫的土牆,唯一能夠保護自己的就是床上的蚊帳。
嬌嬌把蚊帳壓在竹蓆下面,四周都壓得嚴嚴實實的,可也擋不住耗子在她心裡留下的陰影,讓她一生都怕耗子,特別是耗子那光光的長長的噁心的尾巴。
從此哪怕是見了耗子毛,嬌嬌都躲得遠遠的,與耗子相遇,她絕對跑的比耗子快。
又到了耕田準備插秧的季節了,爸爸今年為何在這個時候還在家,嬌嬌沒有多問,反正爸爸是一年到頭就過年那幾天在家的,而且每次爸爸回家,屁股都還沒有坐熱就要去奶奶家,說些什麼不知道,回來後卻都要和媽媽關在屋子裡說話,媽媽的眼眶紅紅的。
這一日玲妹生病了,不能去幼兒園,嬌嬌一個人揹著書包,她也不想去,她也想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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