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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拂衣實在是覺得彆扭，忍不住開口道：“要不，你還是和之前一樣算了，現在你這麼溫柔總覺得有點兒怪怪的。”

葉拂衣說的是實話，可鳳清湛聽了，臉色卻比之前更黑了。

他抿著唇看著葉拂衣，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然後眉頭微皺問出聲：“你這是不是之前說的那什麼受虐傾向？”

葉拂衣面上笑容一垮，磨牙道：“我就不該跟你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你倒是聰明，還現學現賣了。”

鳳清湛理所當然的認為葉拂衣這話誇獎，唇角微掀，眼底多了滿足之色。

對此，葉拂衣只想罵他一句厚臉皮。

明明她說了讓他一切如常，可他倒好，如今溫柔的彷彿不是一個人一樣。

她這一路來都在想，是不是太后給他洗了腦，亦或者是那日從宮裡出來之後他就已經換了個人。

他們抵達鎮上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葉拂衣一進客棧的房間便在床上趴下，揉著痠痛的腰肢抱怨道：“沒有汽車也沒有直升機，這日子也太苦逼了。”

十三剛好打了水進來，聽她這話不由反問道：“郡主，您說的什麼雞是什麼？”

“就是會飛的飛機。哎呀，你也不懂。快，別忙活了，坐下歇歇。”葉拂衣扭頭看來十三，朝她招了招手。

十三笑著應聲，然後用水清洗了帕子送過來給葉拂衣擦臉。

葉拂衣出了汗本來就覺得身上黏黏的，看到帕子，當即笑著伸手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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