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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歌忍不住好笑地看著她,這小丫頭自己也沒發現,她現在已是可以十分自然地跟她談論這些事了,不像以前,總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她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說得沒錯,”陳歌閒適地靠回軟枕上,輕笑著道:“吳侯和吳侯世子皆是眼界短淺之人,一個毫無主見,一個心胸狹隘,劉徐理應可以輕易取代他們。”
曾經,她也困惑過,劉徐為什麼不乾脆想辦法當上吳侯世子,雖說他跟劉行長幼有序,但她不相信他若有心,這一點能難到他。
“所以,現在很明顯不是他不能,而是他不想。”陳歌眯了眯眸,輕哼一聲道:“瞧他那性子,許是覺得當上吳侯世子後反而諸多限制,不好像如今這般隱在幕後,隨心所欲地做壞事吧。”
這種一點也不光明磊落的傢伙,她向來最不齒了。
藍衣想了想,十分贊同地點了點頭。
對啊,要做壞事肯定不能太惹眼,瞧他們夫人處在如今這個位置,那真是走到哪裡都一堆人盯著,做什麼都一堆人在背後議論啊!
……
郴州某地的客棧裡。
正靠在陽光最盛的一個窗邊看書的劉徐忽然打了個噴嚏,剛好把煮好的茶送進來的天喜擔憂地道:“郎君,你莫不是傷寒了吧?這種乍暖還寒的時候,最容易得病,要不奴去給您請個大夫?”
他們家郎君什麼都好,就是因為早產的緣故,自小體弱多病,時常讓他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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