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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歌出去後,魏遠臉色陰沉地坐了一會兒,便揚聲道:“傳呂副將。”
外頭立刻傳來一聲有力的應答,隨即便聽到一陣腳步聲遠去了。
沒過多久,呂聞便到了主帥營帳中,朝魏遠行了個禮。
魏遠沉思了一會兒,道:“找個人盯著陳娘子,有什麼情況立刻跟我通報。還有,找人秘密地到潯陽一趟,打探一下她過去是個什麼樣的人,她一個深閨女子,到底是什麼時候學了這一手行醫救人的本事。”
呂聞立刻道:“是。”
頓了頓,他有些猶豫地道:“主公可是沒看凌管事先前給您寄來的信件?凌管事曾在信上說,他也覺得夫人會醫術這點有點反常,已經查探過一回了,夫人身邊的侍婢說,夫人自小便對這類書籍很感興趣,雖沒什麼實際給人看診的經驗,醫書卻是看了不少。
前一段時間,夫人不知為何跟城裡的吳大夫結了緣,拜了他為師,想來那一手醫術是這樣來的罷。”
魏遠沒說話,臉色卻是慢慢沉了下來。
凌放的信他是看了,但關於那女人的段落都是匆匆掠過。
他本來便對她厭惡至極,應該說,如無必要,他並不想跟這世上任何一個女子扯上關係。
何況她是謝興賜婚的,誰知道這場婚事背後有沒有藏著謝興的什麼小心思,那女子有什麼異常他都不意外,也懶得管,只是全權交給了凌放處理。
若不是今天跟那女人面對面,他被她的膽大包天給氣到了,也不會起了要親自查探她一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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