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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因疑惑而停下了施法的溫子琦,祁樂不以為然地說道:“大人,不是有種說法叫過目不忘嗎,我是過耳不忘!”
“過耳不忘?”溫子琦一臉訝異,笑著說道:“有這天賦,你應該不至於此吧!”
並非他對甲衛有偏見,而是如果真如他所說,如果走仕途不是應該一路坦蕩才對,怎麼會是行伍出身呢?
木納的祁樂好像聽明白一點溫子琦的意思,便苦笑一聲道:“本就家境清寒,中間又慘遭變故,溫飽都難以為繼,哪敢去有其他想法!”
或許是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豁達地說出自己的遭遇,溫子琦怔忡地點了點頭,感同身受地說道:“世事無常,誰都無法抗拒命運的年輪!”
說罷之後也不管祁樂是否能夠聽懂,便低下頭去繼續給老李拔蠱。
手裡一邊畫著圓圈,嘴上一遍唸叨著:“羊毛疔,苗疆秘蠱,中蠱之人毛孔俱開汗如雨下。需用雄黃穿山末蘸燒酒搽拭前胸與後背。前後交替各搽拭十八下。如此反覆數次直至毛髮俱出。”似在喃喃自語,又好似有意是說給祁樂聽一般。
祁樂凝住目光,細細品味著剛才所聽到一切,良久之後,好似想到什麼疑點一般,雙眉皺在一起,小聲地詢問道:“溫大人,那如何避免中蠱呢?”
溫子琦聞聽大驚,想不到看似憨頭憨腦的祁樂竟然這樣聰慧,便連忙說道:“蠱術乃苗疆特有的巫術,我大周之地難得一見,並不是人人都能夠遇到的。至於如何避免就比較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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