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沒有動靜。
她是海族的長公主,向來都舉止端莊,作風正派。
她可從來沒有在海底和別的魚摟摟抱抱過。
更不要提趁著別人昏睡時,佔別人便宜這種事。
和陌生男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她良心不安,她滿臉都寫著嚴肅二字,隨後輕輕喊了喊他的名字。
“道君、醒醒。”
“溫禁,別在這裡睡,會著涼。”
可是溫禁著實睡得很沉。
寧枝安安靜靜地坐在長條椅上,溫禁就枕在她的肩上,他的重量壓得她的肩膀好酸。
於是寧枝輕輕地推了推他。
沒推動。
再推推他。
……不動如山。
當她的手掌再一次按在溫禁的胸膛,想要讓他醒醒時,枕著她肩頭的人突然傳來低低的咳嗽聲。
虛弱的咳嗽聲和他淺淺的黑眼圈,讓她的心中頓生一種罪惡感。
她當然也知道——
溫禁忙起來的時候,絲毫不顧忌自己的身體。
她為數不多的幾次路過他的殿門口時,都是看到他在伏案做事。熬夜熬大半宿,對於他而言是家常便飯。
渝山都在傳言說純陽道君的身子骨弱。
有的說他的寒氣入體,冰靈根的副作用直接傷害了他的體魄。還有人說他病染沉痾,所以才一直呆在斂心殿閉門不出。
更有甚者,說、說修煉到純陽道君這種修為,往往是要付出極為沉重的代價的,他很有可能欲練神功,必先……
寧枝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其實她也有過類似的猜測。不然除此之外,很難解釋得通為何純陽道君和她兩地分居,也很難找出第二個理由去解釋,他新婚之夜為何只呆了半宿就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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