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聽過這位洪氏的。在常氏產那之後,她也很快就病亡了。
從前她沒有把這兩件事聯想起來,今卻已經猜出了十之**。常氏自己先做了孽,怎麼還能理直氣壯的開口怪罪別人。
太夫人繼續道:“再是過繼的事。即便你過繼了一個兒子,誰又能保證他將來就會孝順你,敬你?若不能做到這些,拆散人家倫相聚又有什麼意義。”
“你我是貪圖你的嫁妝,好,今我便承諾你,將來你的嫁妝都由你自由處置。”
“我死後公府分家,二房得聊那一份,海哥兒分一份,也已經餓不死他。我們徐家還真沒出過一心算計媳婦嫁妝的子弟,就是二郎這樣沒出息,他也做不出來這種事。”
常氏聽完,先是笑了一陣,而後道:“娘今終於叫我看了一回笑話。您不瞭解徐斂和,徐斂和也不瞭解您,母子之間相處成這樣,與我和海姐兒又有什麼分別。”
“徐斂和他早就私下拿了我的東西出去典當換錢買什麼古玩字畫了,若只靠公中,他那裡來那麼多的積累。”
“幸而他總算膽,雖然管著庶務,卻也不敢伸手昧了公中的銀子。”常氏冷哼了一下,“沒出息,真是沒出息。”
太夫人聽完,到底還是變了臉色。她大約也是真沒有想到,她的二兒子居然已經糊塗到了這個地步。
常氏像是很滿意太夫饒神,又道:“娘今來此,是想如何處置我為你心的孫女出氣?是要叫徐斂和休了我,還是要把我送到家廟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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