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重兵佔著總督府,不肯讓祝大人進門。”
“再下一步,只怕就是造反了。”
沛柔便道:“既了他不過是個庸才,怎麼,你和四皇子難道還收拾不了他?”
“他當然不算什麼。”齊延的語氣很是不屑,“只是蜀中的苗人難辦。若是曹潺真敢造反,真正要出事的反而是那些一直蠢蠢動的苗人。”
前生齊延就是被新帝派去鎮壓這些心存反意的苗饒。可前生苗人造反,是在永承二年,也就是昭永二十年,距離現在還有一年多的時間。
齊延促使曹潺和景璘站在了一起,會不會也推動了這件事的程序。
沛柔有幾分擔心,“那蜀中不會出事吧。”她真正想問的其實是,他今生不會又要上戰場吧。
齊延沒有給她肯定的回答,“這還要看那祝譯能不能有手段把曹潺降伏了。景璘伏誅,三皇子妃曹氏也被賜死,他要反,倒也的確有理由。”
他把沛柔攬過來,“這些都是未知之數,不用這麼早就開始擔心。你現在可是兩個人。”
沛柔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可要她真的不去想,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齊延去鄭州一趟一個月她都不願意,更何況是去蜀鄭一去就要半年多,而且還是刀劍無眼的戰場。
但她也不想讓齊延擔心,或許真的是她杞人憂。
“不過,為什麼被叫去議事的是你的其獻,太子呢?他也在場?”
齊延的語氣有些誇張,“什麼我的其獻,是四皇子妃的其獻,我只有沛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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