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他,他總是很認真的。
這樣的場景卻讓她覺得很是熟悉,好像已經過這樣的子過了很多年似的。
沛柔只說了要刻一枚她自己用的與人通訊的小印,齊延應該明白她的意思。
齊延說刻好了的時候,她興致勃勃地跑過去看,以為他會動一動他那顆進士的腦袋,在上面刻一些文雅的字樣,結果上面只有兩個字,“徐五”。
真是言簡意賅。
她就有些不高興,“人家閨房之樂,識文斷字的丈夫都會給自己的妻子取一個小字,你倒好,偏偏刻了‘徐五’兩個字上去。不知道的人見了還以為我是什麼市井上的大老粗。”
齊延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好笑,便道:“市井上的大老粗,可不會用這樣秀致的印章。站在街市上高喊一聲就好了。”
“古人閨房之樂,是有給自己的妻子取小字的。可我想了半,也想不到該如何用兩個字來概括你的美好,所以只能偷懶了。”
齊延雖然承認了他在偷懶,可前面說的話也實在很中聽,所以她就不和他計較了。
她正想同他說些別的,齊延就又道:“雖然雕刻印章偷懶了,不過,做別的事我可沒有偷懶。”
沛柔想歪了,差點又要罵他一句“登徒子”,就見他轉取了一個紫檀木雕牡丹花的錦盒出來。而後在她面前將錦盒開啟。
漳絨的墊子上,放著一對雕成瓊花樣子的白玉耳環。
一小朵一小朵簇擁在一起,團團如雪,中間的花蕊捻了金絲,鑲嵌了一顆顆細小的黃玉珠子,十分惹人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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