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道袍。
因為他若是換晾袍,就明他今都不會出門了。這樣無論他在正房還是在書房,她總是能找到他,粘著他的。
齊家各房都是分開用晚膳的。她與他坐下來用晚膳時,沛柔便問他:“你還要不要參加朝考了?”
朝考是選拔庶吉士的考試。前生齊延是沒有參加的,直接去了刑部做了個官。
齊延便道:“我還沒有同你麼?我打算直接去工部。我倒是很想知道,修了這麼多年的黃河堤壩,卻還是年年有澇災,他們到底是怎麼修的。”
今生他同四皇子一起見過百姓流離的慘狀,會有這個志向也很正常。
沛柔想了想,“工部左侍郎與我大嫂的父親似乎是同年,過幾回門,我倒是可以求我大嫂幫幫忙。”
齊延就在她額上親了一下,她正要埋怨,就聽他道:“難道我還真的事事都靠岳家不成?”
“瓊林宴時,今上知道我出誠毅侯府,特意又問了問我的學問。後來他大約還算滿意,便問了我將來的打算。”
“我我有意去工部,他便準了,直接賞了我一個司務官做做。不過呢,做個官的妻子,自然還是不如鄉君威風。”
雖然是官,也是正七品,與榜眼和探花任的翰林院編修是同品。若是普通庶吉士,在六部觀政,都是無品的。
看來齊延是謙虛了,今上對他的學問應當不是‘大約還算滿意’,而是很滿意了。
沛柔便笑著白了他一眼。
同樣是做官,前生齊延卻是去了刑部,還曾查閱過她外祖父的案卷。今生倒把精力放在了工部治理黃河的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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