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氣喘吁吁,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齊延的力氣太大了,她前世就已經領教過了,根本就掙脫不開。
她好不容易把氣息平復了,立即便對齊延道:“齊世兄這是什麼意思,是想證明我父親的暗衛無用,還是證明自己是個登徒子?”
齊延把手上的蘭草搬到了湖邊的一隻小船上,轉過身來,不疾不徐地道:“國公爺的暗衛有用,我九歲的時候就知道了。”
“若為了鄉君,做一做登徒子又何妨。”
他說著這樣的話,居然還是很認真的樣子。
此時明月如霜,映照在楊柳岸,也映照在齊延身上。
沛柔覺得自己好像從未認識過這樣的齊延。
從前的他是冷漠疏離的,後來的他也是剋制自持的,她忽然不知道從前她所經歷過的一切是夢,還是眼前的一切是夢。
“上次說要請鄉君遊湖,擇日不如撞日,遊船已經備好,不知鄉君可願賞光?”
方才沛柔一直沒有說話,齊延也沒有停下手中的事情。
他解開了將小船束縛在岸邊的麻繩,先一步跨到了船上,而後向沛柔伸出了手。
沛柔沒有動,“若我不願賞光呢?”
齊延對著她眨了眨眼,“鄉君可別忘了,今夜我可是登徒子。”
沛柔有一瞬間的失神,而後道:“我父親的暗衛方才沒有動,不代表如今我跟你上船他們也不會動。”
“齊世兄既然要做登徒子,想必京兆府的牢飯,應當也能吃得慣。”
齊延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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