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的面容上逐漸露出了絕望。
她兒子的右手,是要沒了啊。
冤孽。
她寧願自己被丈夫砍死,也不想她兒子的手沒了,呂倩用力的在自己的臉上扇了幾巴掌,誰讓你把刀拿出來的?
把刀拿出來的時候,怎麼就不直接和那張越光一家同歸於盡。
聽到了這兩道響徹的巴掌聲,旁邊的張羅光囁喏道:“你別做傻事……”
呂倩偏過頭來,雖然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但是此時呂倩卻用無比仇恨的眼神兇狠的瞪著張羅光。
“我……我不是有心的。”
呂倩嘴巴張了張,卻突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她看著那邊的兒子,兩行眼淚刷刷刷的流下,此時她也不需要再和旁邊這個人多說一句廢話,她心中已經做好了決斷。
裴疏給自己的手戴上了手套,接手了楊柏恆的位置,快速用幾根銀針封住了病人手上的經脈,傷口奔湧而出的鮮血逐漸減弱,他臉上的神情越發謹慎認真,讓楊柏恆去把之前自己做好預備的幾種藥水拿出來,他用一種透明的清創藥清理過張敬的傷口。
這種藥水裡帶著一些麻醉的效果,也能減少之後破傷風的可能,張敬的哀嚎聲漸漸的減弱了,裴疏依舊讓人按住他。
他小心仔細的用藥消毒處理過對方的傷口,而後拿出了一跟比頭髮絲還要纖細的銀針,那銀針拿在手上,眼神不好的人幾乎看不見,更別提那銀針上還串了一根透明色的絲線,這是裴疏用許多特殊藥材共同蒸煮後低溫提煉凝結而成的一種縫合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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