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不知道去哪了,在知道他的死活之前,工廠連轉讓的手續都辦不了,我拿什麼給?”
她這幾句話一股腦地說出來,語氣不算很好,說完後就見到原拓踱過來,倚在病房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邵玉琳心裡一個激靈,立刻放柔了語氣:“他們那幾個月的工資,加起來也就不到兩萬,又不是非得等著這幾個月拿回去不可。沒準你鄭叔叔很快就回來了呢,你就別操心了,啊?”
邵玉琳這些天反覆想過,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一旦最後難以迴避,這些債務都落在她的頭上,她是絕對不可能都替鄭安秋償還的。
貸款公司那邊迴避不了,這些人神通廣大,根本不可能擺脫他們的糾纏,美術學校算是鄭安秋的婚前財產,頂多也就是把屬於鄭安秋的那部分錢賠出去就完事。
唯有這幫工人是軟柿子,又沒錢也沒本事走法律程式。
邵玉琳甚至已經想了,等鄭安秋的訊息出來之後,她就出國重新開始,只憑著一個拖字,根本就把這些討工資的人放在了還款計劃之外。
但實際上就像童雋所說,工廠她投資很大,有資格分好處,當初鄭安秋買的那個紫玉小鹿還是用這份利潤買的,至於失敗或者被騙,都是暴利之下需要考慮到的風險。
所以現在,邵玉琳也應該承擔責任。
童雋聽她把被欠上萬工資這件事說的輕描淡寫,本想說你這是何不食肉糜,但轉念一想,邵玉琳絕對有能力給這筆錢,她只不過是不想罷了,別人說什麼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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