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淡淡的酒味。
他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結果在刺蝟的窩裡翻了翻,竟然真的找到了一個雪花啤酒的空罐。
“你居然還會喝酒?”童雋驚訝道,“可以啊刺蝟兄弟。”
小刺蝟滄桑地用爪子在啤酒罐上撓了一下,不然它能怎麼樣呢?清醒地看著自己被綠嗎?
它太天真了,它以為摸肚肚可以兩個人輪著來,這個也可以,但原拓不是人,一次試試的機會都不留給它。
它雖然小,但它很硬不是嗎?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唉。
童雋將頹廢的刺蝟放回到它的窩裡,起身把自己從縱慾過度的腎虛公子收拾出一副人模狗樣來,去請父親和哥哥吃大餐。
童雋挑了家自己比較熟的飯店,到了之後就直接把菜點了,將近十二點的時候,剛下班的童海生和童磊才一起趕到。
童海生問童雋:“怎麼昨天都那麼晚了還趕著回來?黑天裡開車上高速,多不安全。”
童雋道:“本來這周就是想回家的,正好原拓也回來有事,我就蹭他的車了。”
哪有這樣的,蹭他個車還要揩油?臭小子。
童海生忍了忍,說:“下次想回來爸爸去接你。”
童海生欲言又止,童雋試試探探,他們三個人當中,唯一抱著對美食虔誠態度而來的人只有童磊。
他開了一上午會,這時對著面前的一桌子菜搓了搓手就開動,根本沒注意到父親和弟弟的異常。
這時聽到兩人說話,他這才插了一句嘴,道:“那你是從原拓家裡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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