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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凌瑤微微挑眉，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你不就是這麼跟李老師說的？我都聽到了！”沈雪說的非常肯定，生怕旁人不信。

意思是說，之前偷聽的是沈雪和林嘉麗？

不過看林嘉麗的神情，似乎並不是她。

凌瑤嘖了一聲，“我跟李老師去辦公室說話，你難不成還特意跟過來？”

“這聽牆角的可不是什麼君子，是小人！”

沈雪一怔，暗自惱怒，她怎麼就自己說出來了？！

林嘉麗就算再神經大條，也知道凌瑤這話什麼意思了。

她狐疑地看著沈雪：

“沈雪，原來你剛才說要去洗手間是——”

“不、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沈雪抬頭看了看教室裡的人，勉強扯了扯嘴角，像是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剛才中午這層樓的洗手間有人在打掃，所以我才去了別的樓層……”

要是讓人知道她特意去聽牆角，還要不要臉了？

“這裡是三樓，辦公室在六樓。”凌瑤挑眉反問，“難道學校一棟教學樓，有三個打掃洗手間的人？”

沈雪皺眉，“這誰知道啊？反正我就不是故意的……”

她下意識看了眼林嘉麗，發現對方只是盯著凌瑤，似乎沒有察覺不對。

沈雪松了口氣。

“我路過的時候就聽到了，你還跟李老師說你要考全國第一的，姐姐就別否認了，自己說出來的話，自己都不敢承認麼？”

眾人又齊齊看向凌瑤。

凌瑤倏然一笑，“我什麼時候否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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