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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週的週一總是最忙的時候，溫尋一上午都在上專業課，幾乎也沒有看手機。等到上午的最後一節課上完，她才看見手機上有一條姜向陽發來的訊息。

他發了一串號碼給她，說：我的新微信。

溫尋有點納悶他怎麼忽然換微信了，再刷下訊息欄時，彈出了好幾條娛樂新聞的提示，其中有姜向陽的姓名。

——“姜向陽聯絡方式及一首私下錄製的歌曲被高價販賣”。

溫尋登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原本上了一上午課飢腸轆轆的感覺也立刻被沖淡了。她點開了新聞頁，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前一陣子開始，就有人高價販賣姜向陽的私人聯絡方式，那人做得很隱蔽，加上粉絲之中總會有些不理智的人，販賣姜向陽聯絡方式及朋友圈截圖竟然慢慢成了一個小的產業鏈。後來有幾個真愛粉理智粉打入了銷售群的內部，並把事情公佈出來了。

除了聯絡方式和朋友圈截圖，他們還在賣一段姜向陽私下唱歌的音訊。溫尋點開了那段被公佈的音訊，瞬間覺得從頭到腳的血液都涼了。

——那是姜向陽錄給秦燕嵐的妹妹秦燕雲的歌，她也是聽過的。

溫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因為憤怒以及還沒吃飯的緣故，她一陣發暈，又跌坐了回去。她點開和秦燕嵐的聊天框想給她發訊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秦燕嵐凌晨兩點撤回的那條訊息，她想：那會是解釋嗎？還是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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