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臉防備且無助的神情,轉身緊緊地抱住他,“老許,過去是我太任性,你受苦了。”
知道他好面子,三年裡的真實情況應該遠沒有這麼輕描淡寫,她不能當面戳破,只好挨著他更緊一些。
“我在法國讀書的時候,遇見了你研究生的導師,他說雖然你不回他郵件很不禮貌,不過他還是把你當成自己最得意的門生之一。”想到那個每天去她打零工的咖啡店買早餐吃的怪老頭,林文靜打趣地捏起了許哲森的老臉,“你連你老師的郵件都不回,這臉可真夠大的啊......”
“你見到奧蘭老師了?”許哲森一喜,提及自己的碩導,他的嘴角立刻彎起一道弧:“他看起來好嗎?”
老師心態一直很年輕,帶他的時候已經近六十,但看起來非常健康。許哲森在法國意外受傷前,還回過母校去探望過他。
這一回想,好似上輩子的事。
當年手術失敗後,他的視力大幅下降,再後來,慢慢看東西力不從心,一直到徹底失明之前,他再無可以拿得出的作品,自然也就沒有臉面再聯絡奧蘭先生了。可是恩師如父,許哲森心裡除了對老師的愧疚,更多的就是想念。
“你說那個怪老頭?他很好啊,好得很。經常一大早跑來喝我泡的咖啡,然後罵我畫的草稿是一坨屎。”林文靜氣得挑眉,見許哲森憋笑許久最終破了功,氣呼呼地砸上他的胸肌:“老許!這有什麼好笑嗎?他很奇怪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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